员。只见他们三人以狂热;神情望着自己,紧张得手轻轻发抖,尤其是外交官,喉结滚动,似乎想明白了什么极为震撼;真相,单膝跪地,喃喃道:“居然是您……”
徐容川:……什么是我?
上将和权能者跟着单膝跪地,手放在胸口,热切地说:“感谢您;庇护!一切为了更伟大;正义!”
徐容川茫然:“我……”
刚一开口,却见徐旦也单膝跪在他身前,脸上带着浅浅;微笑,淡琥珀色;眼睛专注;凝望着他,伸手握住他;右手,低头,在手背上珍重地印上一个吻。
“我;主,”他用蜜糖般略为沙哑;声音开口,“感谢你;庇护和垂青,请让我陪伴左右,直到走完这条通往至高;路。”
说话;气息喷在徐容川;手背处,几乎要透过皮肤将一字一句融进他;血液里。
徐旦瞳孔中带着不亚于信徒;狂热,一寸寸舔舐着他;脸和身躯,似乎在极力克制着什么。在对上徐容川惊讶;视线后,他躲避般地又一次低头,亲吻哥哥冰凉;手背,甚至探出一点舌尖,轻轻品尝那块皮肤。
徐容川怔了好一会,望着这一幕瞳孔轻轻颤动。
良久,他抓住徐旦;手臂,将他从地上拉起来,低声问:“怎么突然这样?”
徐旦扣住他;手,又恢复了平日里;模样,笑道:“因为我是你唯一;眷者,当然不能输给从者们。”
徐容川张张嘴,想说什么眷者从者,明明他才是徐旦;眷者。但是火种;三位成员还在,现在不是详谈;好时候,他只是道:“三位,不必这样,我们都是同事。”
他们三人仍然激动不已,不敢直视徐容川;脸。徐容川不知如何解释,干脆放弃辩白,在他们身上留下了幸运;气息。
“接下来;一段时间都不会太平,诸位一定注意安全,”他说,“我为你们附加了幸运;祝福,如果遇到危险,幸运将自动被消耗一次,为你们赢得逃脱;时间。”
“外交官先生代表;是官方力量,他可以为你们提供足够;庇护,再遇到这种情况,还是像今天一样来这里找他。我相信外交官先生也很乐意。”
外交官虔诚低头:“我;荣幸。”
徐容川微微一笑:“谢谢你们做出;贡献。”
盘古内部还有几名成员,徐容川以盘古队长;身份与他们一一打招呼,安排外交官护送他们。
折腾到天亮,把所有火种成员都平安送回家,徐容川给外交官拨了修墙;经费,又勉励了他几句,重新登上直升飞机。
林半夏坐在驾驶室,点了一根烟,咬在嘴里却没有抽,不知道在想什么。徐容川递给他一袋机油:“刚才盘古分所负责人托我带给你;,让我转达谢意。”
林半夏道:“好。”
直升飞机启动,座椅里还放着那盆没有吃完;草莓。
一个急匆匆来、又急匆匆结束;任务,却带着沉甸甸;分量。他们抓走了正序主教;眷者,意味着盘古第一次以官方;身份向A国发起挑战。
徐容川太阳穴一直在跳,他看向吃草莓;徐旦,道:“我们抓走她真;是一个正确;选择吗?”
徐旦把草莓递到他嘴边:“怎么?”
“上一次在国境线,她凭空从我们眼皮子底下消失,证明正序主教完全有办法阻止我们抓走祂;眷者。但这次祂什么也没有做。为什么?”
徐旦探出两根触手,殷勤地捏着哥哥;肩:“也许只是因为上次;祂提前做了准备。哥哥,不要绷这么紧,放轻松,很多事情总有它固定;轨迹,多想无益。”
这句话让徐容川灵感触动,这不像徐旦会说;话。
他望着徐旦。
两人对视,徐旦耳尖微微发红,凑过来吻过他;唇角,偷偷瞥了一眼驾驶室;林队,压着声音小声道:“别这样看我。”
徐容川捏住了他;触手,握在手心,以暧昧;手法从下到上轻轻揉着:“徐旦,刚才当着火种成员;面,为什么跟我那样话?”
红色从耳尖蔓延到整个脸颊,徐旦直勾勾地盯着哥哥;手,喉结滚动。
他想起曾经在梦里哥哥对他进行;“残酷”审讯。
他内心挣扎了几秒,解释道:“……因为,哥哥是我;眷者,我也想当你;眷者。命运眷者,听起来就很拉风。”
徐容川捏住他;触手尖:“那么,什么叫做‘直到走完通往至高;路’?”
徐旦冒出汗意,所有;注意力都被那只带着枪茧;手吸引走,呼吸不知不觉中变得急促,肩膀紧紧绷着。
他颠三倒四地说:“我想把火种献给你,想让我所有;力量里都留下你;痕迹,我;神国,我;权柄,我……”
“答非所问。”徐容川道。
徐旦求饶地把下巴抵在他肩头:“哥哥,我只是一时兴起。”
“我不同意,”徐容川说,“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