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的时候却不见,往日总是在家呆着的大哥。

张云从来不会无缘无故的不见,一天24小时,张谷雨感觉他起码有20个小时是呆在屋子里的,偶尔在后院里挥挥自己的刀,更多时候是在望着天空,或盯着柴火发呆。

他们的屋子不小,是张谷雨用笔上的实银挂坠换的。

笔原本是万花的武器,大概率不能拆开,但张谷雨不知道后年马月才能用来打架。

而且现实生活总是要过,笔能不能用来打架还两说,她干脆流来当做普通练字的笔,上面花里胡哨的纯银挂坠拆掉换了房子。

这年头银子还挺值钱,张谷雨换了一套偏僻有前后院的房子都还能剩点,换别的东西。

不过在大那也是相对与其他人,实际上进了门前后院都一览无余,要不是他们住的比较偏,张谷雨都不敢让大哥在后院挥刀,谁知道被发现了会出什么事端。

因此屋子里有没有人,张谷雨一进门就知道的一清二楚,她更清楚自己大哥有多宅,起初还没在意,但等了一个多小时都没见人回来,她就有些坐不住了。

先去几个大哥常见的地方没找到人,渐渐荒起来,从村头问到村尾,最后得知大哥往山里去了,更是被吓死。

这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下雪的大雪天,一个失忆人士去山里,要是下起雪,那不是闹着玩,是真的会死人的。

不敢耽搁,张谷雨不顾给她指路人的阻拦,向山里跑去。

结果才出村子,就开始下雪,一个高大精瘦的身影背着一大捆柴大大的皮茅上沾着白色的雪点,出现在张谷雨面前。

修炼了内力,五感不可同日而语的张谷雨,一眼就认出了自家的便宜大哥,小脚踩着雪噔噔噔的冲向他,担忧夹杂着抱怨的嘟囔脱口而出。

张云没有第一时间回答她,挥掉她头上的雪点把张谷雨跑起来抖掉的帽子拉起来,盖住她的头满,满意了才道:“回去洗澡。”

看着张云背着一大捆柴,张谷雨瞬间眼泪汪汪:“大哥你最好了,以后再也不喊你便宜大哥了。”

“?”张云眼中的问号,如果能具现化,大概会变成一个大大的问号掉在张谷雨的脑袋上,但他不能。

所以他选择转移话题:“外面冷,回去吧。”

“嗯嗯。”张谷雨小鸡啄米的点头。

冬季收拾不到太干的柴,张云找到的已经是最偏干的一类了,但还不能第一时间使用,好在他们的柴火才向兴伦买了不久,暂时够用,带回来的柴放在温暖的厨房,接着余火烘干个几天,就能用了。

咕嘟咕嘟的喝了好几口水,冬天的天气看起来冰凉,在很多人眼里不需要补太多的水分,但实际上很干,喝水的量并不少。

更何况是不咸山这种时长零下十几二十度的地方,能喝上一口热乎的水,是在舒服不过的事情。

张谷雨喝完,给张云倒了一碗:“大哥也喝。”

“嗯。”

事情总有做完的时候,冬天里本来就没太多的事情可以做,在张谷雨辛勤的刷了半个月好感后,村子里已经没什么“任务”可以给她接了。

距离开春又还有一个月左右,剩下的时间,张谷雨干脆投入到医术、缝纫中去,上午天气好就和大哥一起搬个椅子,在门口晒晒太阳,一个整理脑内的医术知识,努力和人对应上,一个在发呆。

不过鉴于张谷雨的知识,是直接灌输到大脑的,她的脑子就像一扇图书馆,想要学什么看什么得主动触动了知识去找。

不然的话,系统一下子塞入关于万花的庞大知识,足以把她变成傻子。

所以在外人看来,大概就是这两兄妹整个上午都在发呆。

下午张谷雨会和大哥坐在暖炕上,一个擦刀,一个倒腾着剩余的兽皮和换来的旧衣和布料,试图做出点好看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