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这影响多不好?我身为老板就上去劝说。谁知那女人是个泼妇,连我一块打了,瞧瞧把我给挠的呀!哎呦,真疼。”
哎呦,这故事编得真精彩!果橙和她爷奶一齐撇嘴,鄙夷的不要不要的。
果橙想了一秒,觉得再给她爸补上一刀,“爸,保安呢?信达这么大的公司连个保安都没有吗?还得你这个老板上去劝架?爸,不是我说你,你这也太亲力亲为了吧?”
乐奶奶接上,“他这什么亲力亲为?他这是越俎代庖。一个大男人劝架,反被挠的一脸伤,这得多没用?”嫌弃地不要不要的。
这是亲妈吗?乐益民觉得可怜到他这样也没谁了。
江雪却相信,一边轻手轻脚上药,一边念叨着,“人家夫妻吵架你凑什么热闹?保安不在,不是还有前台吗?你不是说是下班时候吗?门口总不能就你一个?你呀,就是太好心了。”
果橙和她奶对视一眼,都不知道说什么了。乐奶奶正好坐在儿媳妇身旁,突然抓住她拿着棉签的手往儿子脸上一按,就听儿子发出杀猪般的惨叫声,“妈,您干什么?我脸上有伤,疼死了。”他捂着脸十分委屈。
乐奶奶跟个没事人一样,“疼就对了,疼你才会长记性,知道什么事能做,什么事不能做。我看你就是不长记性,这挠得太轻了。”
乐益民对上亲妈那双深沉的眼睛,心虚的说不出话来。
江雪打圆场,“益民,妈是为你好。妈说得对,你呀,长点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