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吃吗怎么吃。” 元未央气结:“岂有此理?” 许应有些心虚,岔开话题,道:“元兄弟,你摸的时候一定要注意泥巴上的气孔,有气孔的地方不要下手,下面便是龙鳅的头,摸下去就会被咬一口。稍微凹下去的地方便是它的尾巴。” 他手把手教学,又抓了一只龙鳅,便放任元未央自己去抓。 元未央心里噗通噗通跳个不停,虽说她比龙鳅强大了不知多少,但挖泥鳅的那种兴奋感、不安感和患得患失,着实刺激,是她从未有过的经历。 两人挖了一段河道,抓到七条龙鳅。上游的河水越积越多,蚖七横身挡着河道,水势渐高,有些抵挡不住,许应和元未央连忙上岸。 蚖七放开河道,河水涌来。 许应看了看身上的泥巴,笑道:“元兄弟,咱们跳到河里洗一洗!” 元未央吓了一跳,失声道:“洗?洗什么?怎么洗?” 许应纳闷道:“当然是脱光衣服跳进河里,洗我们身上的泥污,还能怎么洗?城里人真奇怪。待会我背过去,你帮我搓背,等搓好了,你背过去我帮你搓背。” 他飞速把上衣脱光,然后去脱裤子。 元未央脸色通红,只见许应剩下一条短裤时,还是没有停手,一脱到底。 元未央惊叫一声,吃吃道:“你怎么可以脱光?” 许应低头往下看了看,有些无奈:“又长了一根!”说罢用力一揪。 元未央瞪大眼睛,还未来得及捂住双眼,便见许大妖王光着屁股撒欢一样狂奔,噗通一声跳入水中! 这一幕冲击太大,她半晌没有回过神来! 许应冲入河水深处,水没过脖颈,一边跳一边向元未央拍水,笑道:“元兄弟,下来玩耍!” 元未央脸色涨红,低着头往上游走,大声道:“我去那里洗,我不太习惯和别人一起洗……” 她脚步越来越快,一溜小跑直奔上游去了。 “城里人奇怪的规矩。我们乡下都是在一起洗的。”许应摇头。 元未央向上走了数里,差点来到河流的源头,这才停步,东张西望一番,又用神识搜寻一番,四周无人,这才开始脱衣裳。 她想到许应一言不合便脱衣服的样子,脸色便红的发烫。 又想到许应光着屁股冲进河里的情形,脸蛋便更烫更红了。 她脱掉最有一件衣裳,把衣裳叠得整整齐齐,纹丝不乱,小心翼翼的站起来,双手抱在胸前,突然鬼使神差的往下看了看,然后伸出两根指头捏住一根毛毛用力一揪,咯咯笑出声来。 她像许应一样撒欢般奔向河流,口中呀呀大叫,噗通一声跳了进去,溅起成片的水花! 河中一个少女用力拍水,旋转着扬起水花,笑道:“好自在!” 过了许久,她才想起来要洗掉身上的泥垢,于是搓洗身子,反复擦拭几遍。她又来到浅水处,祭起四面明镜,环绕自己全身,反反复复检查是否洗干净。 她用手轻轻揉搓乳下、腿弯这些容易藏污垢的地方,还有脚趾缝隙,指甲盖也检查得很仔细,这才上岸,一件一件穿好衣裳。 她对镜梳妆容,过了片刻,少女又变成俊朗的少年郎。 元未央原路返回,来到许应洗澡的地方,许应和大蛇都不在,但阵阵鲜香味却远远地飘过来,令人食指大动。 元未央循着味走过去,只见许应和大蛇把大钟架起来,把这口大钟当成锅来用,钟内放满了水,龙鳅已经下锅。 那大钟还在叫道:“吃人嘴短,用人手短。今日之事谁都不许说出去,否则钟爷敲碎他的脑壳!” 元未央连忙走过去,心中既是惊骇又有些好笑。 这大钟拥有自主意识,甚至能够修炼,能与人交流,显然是法宝中最顶级的异宝! 没想到许应他们却把它当成了锅,用来煮泥鳅,而它不以为耻,反而叫嚷着谁泄密就杀谁。 这种无耻的作风,出人意料。 “钟爷的伤势好了么?”元未央询问道。 大钟赞道:“还是元老弟懂事,不像你们两个,回来后便要吃,连问都不问我一声。我的外伤已经好了,但内伤还在。妖女厉害无比,想磨灭她留下的印记,我还需要多窃取一些气血。嗯,还要勤加修炼。” “是偷取气血。”蚖七愤愤道。 大钟震怒,当当作响:“窃不是偷!窃,嘿……” 龙鳅汤鲜味十足,喝入腹中,令人只觉元气如龙鳅般拱来拱去,疏通经络,舒坦无比。龙鳅肉也鲜嫩无比,很是爽口。 许应摘了树叶做碗,叶梗做筹,元未央从未想过自己居然这么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