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离开了神都,在石敬塘的尸体上补了一剑。” 神都各大世家还在关注着许应的动向不断有消息传来。 刚才的那一幕幕实在骇人听闻,让各个世家不得不重新审视许应。 先前,他们只把这个乡下的捕蛇者当成一个脑子不错的小伙子,一个可以助他们飞升的工具。请许应来神都,便可以把许应当成他们拳养的家臣,帮他们破译他们搜集的仙书。 后来传出许应是不死人的消息,许应在他们眼中,就从可利用的家臣,变成了可食用的长生药。 甚至,倘若运用得法,比如一边割许应的肉一边让周家的健师为他治疗,还可以源源不断的生产长生药! 可谓人人得而食之! 但现在,许应在他们的眼中便与之前不同了。 这个助力他们飞升的工具,这个助他们长生的人形灵药,长满了锋利的撩牙! 石家虽然是新晋世家,但好歹是一个世家,有健仙坐镇,没想到一夜之间,健仙石末勒遭到重创,然后又被许应杀到府上,被他揪出来当众“烧死”! 虽然石末勒是被邪恶吃掉,但在神都的人眼中,他就是被许应烧死。 倘若他们这些世家再动什么歪主意,便须得据量一下,是否值得。 许应的手段,令人心生畏惧。 玩七现出真身,二十余丈的大蛇,离开神都,许应和竹婵婵坐在大蛇的头顶,竹婵婵努力修行,炼化体内的仙药。 她躲在兜率宫外六千多年,窃取仙药把自己变成了药人,尤其是在炼化仙药时,异香扑鼻,令人食指大动。 别说天魔,就连许应都想抱着这丫头猛嘴两口解馋。0 “阿应,这个丫头真的会招来天魔。 大钟也感受到了竹婵婵的诱惑力,悄声道,“连我都觉得,倘若能把她当成药炼入我的体内,我也必将威能大涨!” 许应催动装度所传的归心诀,压制住抱着丫头就嘴的想法,道:“这一路,天魔尚未寻来,我们便快要被她变成天魔了。不知小凤仙去了何处?” 他之所以这么着急离开神都,便是因为竹婵婵的诱惑力太大。这个丫头是人形仙药,必会引来天魔,许应作为“护道人 肯定对付不了天魔,但凤仙儿却可以凤仙儿是凤凰,天魔天神克星,所以许应动了带着竹婵婵寻她的念头。 “许兄! 突然,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许应循声望去,只见元未央与骁伯不知何时出了神都,前来相送。 许应让玩七停下,元未央和骁伯登上蛇背,来到玩七头顶,玩七又再度向前游去,只是速度放慢了许多。 元未央嗅了嗅空气,惊讶道:“好香!”说罢,诧异的看了竹婵婵一眼。 许应感动道:“元兄弟,我仇敌满天下,你还敢前来送我,令我不知该如何是好。 元未央正色道:“你来神都见我,却遭遇这么多暗算,是我元家无力保护客人。你而今要走,我岂能不相送?” 许应心中恼挂着另一个人,询问道:“如是妹妹可好? 元未央脸上露出一抹笑容,背后的骁伯咳嗽一声,元未央脸上笑容敛去,面无表情道:“舍妹顽劣,母上命她在家里做女红,不得外出。许兄,我前来相送,你却见面便询问舍妹,有些无礼。”。 骁伯轻轻点头,心道:“这番应对还算得体。 许应心中愧惜,道:“我最近总是时不时想起如是妹妹。 元未央面色肃然,道:“舍妹待字闺中,还未婚配,你不可有非分之想。 他此言一出,许应便有了非分之想。不过他与元如是只是男女感情,与元未央却是知交,两人坐在玩七头顶,又谈论起修行之道,交换有无。 许应将自己修改后的《绛宫偃月炉鼎功》说了一番,《绛宫偃月炉鼎功》是郭家的不传之秘,他只是截取偃月洞天的运转法门,并未泄露功法的主干。 “我怀疑世上有一些邪恶存在,如泥丸宫主人,隐藏在暗处。他们传播健法往往留下漏洞。 许应道,“元兄弟,你天分过人,聪慧细腻之处,我也不及你。你参照这篇法门,说不定可以领悟出元家的炼化仙药之法,可以为你家老祖元无计延寿,免得他晚年不幸。 此言一出,骁伯也不禁动容。这份厚礼,实在太贵重了。 元未央眼中有异样情感流动,定了定神,将那篇残诀收起,道:“许妖王对我元家的恩德,没齿难忘。我元家虽然没落 ,但也是知恩图报。我知道许兄没有开辟黄庭秘藏,无法在神识上更进一步。 他从怀中取出一卷金书,撕去前面两页,将那两页送到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