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你看到了吗?炼气士还在,一直都在,没有灭绝!”许应目光转动,从一张张激动的面孔上扫过,迎上一双双火热的目光。 “三干年来黑暗笼罩世界,但光明从未离开,只是被黑暗所掩盖。我们一直在等待一个机会,你就是我们等待的机会!你回来了,便带来了光!” 徐福大笑道,“我们只有炼气才是正统,异端邪说,不配活在世上!你回来后,我们要做的第一件事,便是复活祖龙皇帝!”许应心神大震,转头看向他:“复活祖龙皇帝?” 徐福激动莫名,哈哈笑道:“没错,复活祖龙皇帝!姓董的罢黜百家独尊滩术,让天地间一片乌烟瘴气,只有让祖龙皇帝复生,才能以铁血手腕拨乱反正!”他眼中有兴奋的光芒跃动:“祖龙皇帝会再来一次焚书坑傩,这一次一定比上一次更加猛烈!这片江山,涌现的新地, 将会用滩师的血来清洗!” 许应定了定神,他虽然连这一世的记忆都不曾恢复,但隐隐觉得徐福要做的事情,未必是好事。滩法虽然有着各种各样的弊端,但却是炼气士功法的补充。 “我应该告诉他们,仅用炼气士的功法无法长生。”许应心道。这时,他看到了两个熟悉的身影,突然怔住。 徐福也察觉到他的身体变得僵硬,微微一证,循着他的目光看去,只见那是一位风流倜傥的年轻公子和一位娇媚可人的美妇人。徐福疑惑道:“许君认得香公子和十三娘?” 许应轻轻点头,漠然道:“自然认得。” 徐福向香公子和十三娘招手,两人连忙上前,香公子率先一步拜下,笑道:“晚辈香海空,拜见不老神仙!许老祖,晚辈有眼不识泰山, 上次在奈河上冒犯了老祖,还请老祖海涵大谅!” 十三娘也忙慌上前,盈盈下拜,楚楚可怜道:“楚十三娘在奈河上冒犯前辈,今后再也不敢。前辈要打要罚,还是做些其他什么,晚辈都依你。” 说罢,眉眼偷偷抬起,往上瞄,看许应脸色。许应面色如古井无波。 徐福笑道:“原来是这件事。我说为何许君会认识你们两个呢。你们犯了大错,冒犯许君,我不能轻饶你们,但是而今正值用人之际,先将你们的过错记下,今后发落。” 香海空和楚十三娘又惊又喜,抬头看向许应。 徐福笑道:“许君,你将他们当个屁放了吧。”他挥一挥手,让两人离去。“且慢。“ 许应淡淡道,“屁可以乱放,但人不行。” 徐福转头,惊讶道:“莫非许君不解气?香公子、十三娘,许君不解气,你们看着办。“ 香海空迟疑一下,取出一口剑,咬牙插入自己的大腿。楚十三娘见状,也取出一柄飞刀,插入自己的腹中。徐福摇头叹息道:“你们又是何苦作践自己?许君,你看?” 许应目光落在两人身上,轻声道:“他们截杀我的仇,我当场就报了,将他们打得骨断筋折,因此我留下他们不是寻仇。”香海空和楚十三娘各自松了口气,站起身来,赔笑道:“老祖大度。”说罢相互搀扶着便要离开。 许应道:“你们不能走。”两人停步,望向许应。 许应目光森然,道:“我想知道,瘟神是你们召唤的吧?” 他还记得那天晚上他乘着棺中少女的楼船,看到奈河两岸悲惨的景象,无数尸体堆积成山,在火中燃烧。他也记得亲河改道,多少人家破人亡,死于因此造成的鬼神入侵之中! 他寻找真相,不是为了别的,只是想为这些枉死的人报仇!香海空和楚十三娘脸色顿变,看向徐福。 七和大钟一直不明白许应的用意,闻言顿时醒悟过来。当初奈河改道,棺中少女请许应出手,鞭送瘟神,火烧天空万里,瘟神为何会降临,奈河为何会改道,都是未解的迷! “你们召唤瘟神,献祭了多少人?” 许应目光落在这二人身上,面色如常,看不到丝毫的喜怒,道,“瘟神害死了多少人?百万?还是干万?奈河改道是否也是你们做的?阴间入侵呢?与你们是否有关?“ 香海空额头冒出细密冷汗,不住的望向徐福。 徐福轻声道:“这件事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香公子,十三娘,倘若真的是你们做的,你们承认便是。” 楚十三娘咯咯笑道:“献祭瘟神的确与我们有关,奈河改道,也确实是我们做的。不杀些人献祭瘟神,瘟神怎么会降临?瘟神若是不大开杀戒,焉能让奈河改道?“ 香公子连忙道:“奈河改道后,才会水淹小石山,冲击荒庙,救出被镇压在石井中的炼气士!" 大钟闻言不由暴怒,悲愤道:“原来奈河改道的那天晚上,是你们在攻打小石山!是你们害得我三干年功劳毁于一旦!我那井中,镇压着三干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