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可既往不咎。 若不收手,那么在这云台大会上,苏奕便会不客气。 可看到松长鹤此刻的做法,分明就是不打算收手了! 苏奕自顾自给自己斟了一杯酒,似浑然不觉。 “回禀前辈,在得知符云琅犯下的过错后,我东华剑宗早已将符云琅驱逐山门,他如今在何地,在下……也不甚清楚。” 邱天尺躬身说道,面对松长鹤这等灵道大修士,让他背脊直冒冷汗,忐忑不已。 松长鹤冷冷道:“丢车保帅的小伎俩罢了,你东华剑宗真以为撇清关系,就可以高枕无忧了?” 邱天尺内心愈发彷徨,再顾不得其他,扭头朝远处坐席上的兰娑道:“兰娑,还不快把你师尊的下落说出来?” 在场众人的目光,下意识看向苏奕那边,神色各异。 他们隐约都看出,松长鹤醉翁之意不在酒,看似将矛头对准邱天尺,实则是在做给苏奕看! 兰娑悄然攥紧玉手,抿嘴不语,目光则下意识看向苏奕。 “邱天尺将你师尊驱逐,你理会他做什么?” 苏奕淡然开口,“看热闹便是,至于你师尊的事情,我自不会袖手旁观。” 一句话,让邱天尺登时傻眼,手足无措。 而在座众人神色都有些异样。 苏奕的态度已表露无遗,根本不关心邱天尺的死活。 但是,五雷灵宗若要对付云琅上人,那就是在和他苏奕作对! 松长鹤自然也听出话中含义,眉头微皱,刚要说什么。 一阵豪迈的笑声在场中响起: “诸位道友今日大驾光临,让我天煞玄宗蓬荜生辉,之前若有照顾不周之处,还望多多包涵。” 伴随声音,远处走来一个高大中年。 紫袍、羽冠、白玉带,龙行虎步,威势慑人。 正是天煞玄宗掌教孟靖海! 一位灵相境存在! 随着他到来,场中不少大人物皆起身寒暄见礼。 孟靖海面带笑容,一一进行回应。 当来到苏奕所坐的案牍前,不等一侧的布凡开口,孟靖海便笑着拱手道: “想来这位便是苏奕苏道友了,孟某早听说过道友过往的传奇事迹,内心钦佩不已,如今一见,果然是人中龙凤,名不虚传!” 苏奕点了点头,道:“我向来不喜寒暄客套,你去招呼其他人吧。” 他坐在那没动。 他不动,元恒和兰娑自然也没动。 这看得在场不少大人物皆怔了一下,这小子果然如传闻中那般,自负到了极致! 连孟靖海这等东道主亲自招呼,都不愿起身还礼! 他们可不知道,在苏奕眼中,他能够亲自来赴会,已经是给孟靖海面子了…… 孟靖海也怔了一下,旋即不以为然地笑了笑,继续去招呼在场其他人。 最后,他在中央主座处落座,环顾四周大人物,笑道:“诸位,孟某筹办这次云台大会的目的,想必大家都已清楚。” 在座众人皆点了点头。 孟靖海继续道:“依孟某看来,我们在做诸位若能达成一致意见,就此止戈,相信无论是对这天下修行之辈,还是对世间众生而言,皆称得上是一桩莫大的好事。” “孟某也相信,这也是在做诸位希望见到的。” 就在孟靖海刚说到这,五雷灵宗掌教松长鹤开口道,“孟兄,在谈正事之前,我有话要说。” 场中气氛一寂。 孟靖海似已经猜到了什么,道:“道友,有什么事情,等这次云台大会结束之后,再谈如何?” 松长鹤淡然道:“不谈此事,我如鲠在喉,如芒在背,哪还有心思谈正事?” 孟靖海眉头微皱,沉默片刻,道:“还请道友直言。” 松长鹤沉声道:“东华剑宗的符云琅,前不久打伤我五雷灵宗传人,抢夺宝药的事情,相信孟兄已经清楚。” “而如今,东华剑宗早已归顺在你们天煞玄宗麾下,我想问问,孟兄打算如何处置此事?” 全场寂静下来,鸦雀无声。 “松长鹤开始发难了!” 顾山都、曹瀛等在座大人物,心中皆是一振。 兰娑心中发紧,如坐针毡。 “就是天塌了,还有我在呢。” 苏奕轻声道。 他有些无奈,自从来到这云台灵山之后,兰娑简直像受惊小鹿似的,太不淡定了。仟仟尛説 不过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