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
例如去洗手间时,黄经理总是盯着他那一处看,或者,有时候轻轻拍他一下臀部。
这类行为已经相当于骚扰了,他一度怀疑黄经理是不是有特殊癖好。
但是,黄经理是有女朋友的。
现在找工作不容易,他也只好当做自己想多了,尽量避开和黄经理的相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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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跟着贺恒一起出了公司的宋柚淮眯起了眼。
“怎么了?”
“没什么,你先去送下一家吧,我去赚个外快。”
贺恒也习惯了她时不时地消失了一会儿,没多问,“自己小心点。”
“好的呢,小老公。”
无视她的调戏,他木着脸继续送下一单。
宋柚淮冷脸走到公司的后门,进入安全门内,眼睛一眯,在这里!
素手一伸,直接将一只藏在楼梯口的魇给抓了出来,随即亮出小剪子,开始往魇身上刺,这是一只刚刚和召唤者失去了联系的魇,异常的弱。
小剪子戳了几下,便化为灰尘,消散空气中。
她嫌弃地伸手挥了挥手,有主的魇讨厌,这种无主的魇也讨厌。
无主的魇会寻找充满低能量的人,趁机提出交易,成为有主的魇,大多数时候,无主的魇总是东躲西藏,怕被神明给灭了,但是当它们感应到相符能量的波动时,就会出现。
她双手环在胸前,面无表情地抬头,啧,这栋公司里有谁的能量吸引了这只魇。
随即拿出手机,在微信群里的神明群里报备,同时掏出一个玉牌,收集了周围魇留下的气息,玉牌上一闪,信息已录入。
双手插在口袋里,她已经想着要买奶茶喝了,赚了钱那不得犒劳一下自己,嗯,给贺恒也买一杯吧,自己人得对他好些。
另一边贺恒送好了外卖,擦了擦汗回家了,一回家先冲凉,等他换了衣服出来,便看到一只金毛嘴里叼着一个袋子,立着身子打开门。
他:……
动物成精,啊呸!他快步过去,“你买什么了?”
“奶茶,我给你也买了一杯。”
“你去买奶茶了?”他控制着声量。
“是啊。”她变回人样,拿了一杯奶茶,吸管破开,大口吸了一口,像猫饼一样摊在沙发上。
“怎么买的?”
“拿着事先写好要求的便利贴和奶茶钱,让店家给我做啊,对了,我还被人家夸是聪明的狗狗呢。”
“……”有什么好自豪的,他揉了揉眉头,庆幸现在动物成精,会买菜看娃的狗不在少数,否则她得被抓走了。
“快点喝呀。”她催他。
他拿了一杯喝,突然听到她说,“我看到玲姐的丈夫推着行李箱往外走。”
贺恒最近都没怎么碰到玲姐,陈建文也没见到,但最近很少听他们吵架,应该没什么事,“可能是出差。”
吃过了晚饭,他和宋柚淮一起下楼溜达。
迎面一道纤细的身影走近,“小恒。”
“玲姐。”贺恒的视线往下扫过,忽然顿住。
徐玲似感受到他的迟疑,手不经意地摸了摸平坦的小腹,笑着说,“我和陈建文离婚了,断得干净。”
贺恒张了张嘴,声音卡在喉咙,离婚,断干净。他知道玲姐的意思,如果留下孩子,她和陈建文之间永远会有联系。
而她不想。
“玲姐,你要注意身体。”
“之前在月子中心做了一个小月子。”她说,“没事,身体挺好的。”
她也想过回娘家,怕影响心情干脆还是多花钱住月子中心了。
现在仔细回想起来,其实她潜意识里已经确定了陈建文的出轨,只是她在徘徊,没有一个女人会对枕边人的不对劲视而不见,只是采取了自欺欺人。
可在她的疑心被那位破坏神破坏之后,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支撑起了她,让她果断地确定了陈建文的出轨,下定决心和他离婚,连孩子也不敢留下。
最近又联系了之前公司的上司,一听她想回去,立马答应了,一切又快速地回到了之前的轨道,仿佛这段婚姻只不过是一时的脱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