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什么呢,太忠?”任娇从毛毯下伸出手来,懒洋洋地抚摸着陈太忠的脸庞,用一种近乎于呢喃的声音问着。讀蕶蕶尐說網
“嗯,我想什么?”陈太忠呆呆地望着毛毯上探出的白皙的膀子,下意识地伸手去摸摸,冰凉的细腻,手感……真好。
“我在想,该叫你老师呢,还是喊你‘老湿’,你实在太湿了,”他语无伦次地嗯啊着,“嗯,真好,怪不得那么多人喜欢做这种事。”
那种深入骨髓的愉悦,让他真的忘乎所以了,以前怎么就不知道,男男女女之间的事儿,是这么地迷人呢?
“湿点,不好么?”任娇的眼睛迷蒙着,仿佛雾里看花一般地看着他,从鼻子里出了慵懒的疑问,“嗯?”
“不知道好不好,不过,湿的话,感觉摩擦系数有点小,”陈太忠的物理,学得还是不错的,“要是摩擦系数大点,会不会更舒服些?”
“要死了你,”任娇轻轻地捶他一下,小拳头娇柔无力,“人家第一次了,你就不知道轻点,还嫌不够重?”
“除了你脱衣服的时候,其他的……真的不像第一次,”陈太忠的情商,那还不是一般的低下,这种场合下,你又得手了,说几句好话会死啊?
“你太熟练了,”其实,还是嫉妒心在作怪,谁说神仙不会吃醋?“我有点怀疑。”
“你不相信我?”任娇的眼睛张大了许多,看得出来,她有些不高兴了,人之常情,一个女人宝贵的初夜不被认可,换给谁谁也会着急的。
“怎么会呢?”陈太忠就是情商再不够,也知道现在,不能太计较,做人不能太操蛋了,他陪着笑脸,“呵呵,我那不是吃醋么?对了,说说看,对这事儿你怎么这么熟悉啊?”
“这你就不用管了,”任娇轻抚着他的脸庞,脸上露出一丝笑意,“真的吃醋了?”
“真的!”陈太忠异常坚定地点点头。
“好吧,我赔罪还不行么?”任娇的右腿,搭上了他的左腿,她的大腿内侧在他的大腿外侧不住地滑动着,媚眼如丝,“要我怎么赔你?”
“好湿啊,你全弄到我腿上了,”陈太忠感觉自己的腿滑腻异常,“好吧,再来一次好了。”
就在他堪堪进入的时分,他想起了一个很重要的问题,“对了,怎么做,你才能不这么湿呢?”
“我太紧了,”任娇闭上了眼睛,开始准备享受,“不湿还不得弄破你?”
“弄破我?”陈太忠不干了,身子使劲一挺,“想弄破我的人多了,哼,不过这个世界上……没人有这种能力。”
“哦~~~”任娇拉了一个老长的颤音出来,双臂在陈太忠宽大的肩头紧紧地一勒,接着就倒吸一口冷气,“好吧,你轻点,我怕弄破我,还不成么?”
“我的很大吧?”陈太忠有点得意。
“大就大吧,你得瑟什么啊?”任娇不情愿地睁开了眼睛,用脚后跟使劲一磕他的大腿,“快动吧你……”
半个小时之后。
“要不要换个姿势?”任娇的汗水,已经打湿了额头,但还是孜孜不倦地乐此不疲。
陈太忠可不想离开她,含糊地应对着,“嗯,下次,下次吧,这次就这么着吧,这样就挺好。”
又是半个小时之后,房间里终于再次安静下来,陈太忠看看瘫做一团的任娇,欲言又止。
“想说什么,你说吧,”任娇的眼睛都没睁开,就感觉到了他的心思。
“我还是想知道你为什么这么熟悉,你怎么就知道自己紧呢?”陈太忠有点小心眼。
任娇不回答他。
“好吧,喏,给你,这是须弥戒,”陈太忠狠了,你不说,别人就不知道?大不了哥们儿再去试试别人,你说紧就紧啊?糊弄谁呢?
“不过,不用你还了,送你了,”他挺大方的,七百多年了,第一次品尝这滋味,他觉得物有所值,所以,就临时起意,改变了交换的内容。
“太贵重了吧?”任娇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当然,她是不可能拒绝的,谁都不会拒绝。
“无所谓,大不了我回头重做一个就是了,”看着身下玉人的惊喜,陈太忠有些微微的得意,他考虑起了另一个问题:要不要告诉她,得了自己的仙灵之气,她的容颜会变得越地娇艳呢?
看着跟自己有肌肤之亲的女人高兴,其实是一件很开心的事情,他猛然间意识到了这一点。
殊不知,任娇一听这话,登时怒目圆睁,“你说什么?你说……你说这个须弥戒,是你自己做的?”
——这难道不是你家传的宝物么?
“没错,是我自己做的,”陈太忠继续得意着,“这个是残次品,回头弄点好材料,我会……”
残次品?“你去死吧!”任娇一声怒喝,抬腿对着他就是狠狠的一脚,大腿开合处,恰似寒霜伴秋菊,煞是迷人。
陈太忠当然吃得住这一脚,可惜,他正在考虑要不要泄露仙灵之气的事,措不及防之下,被任娇踢得大头冲下栽下了床铺。
奇怪,这年头的事,有点不对劲啊,陈太忠怒气冲冲地爬了起来,“我送给你须弥戒,你就送给我这一脚?早知道还不如借给你呢,好人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