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草的,不熟啊。”
“呵呵,真的不熟?”唐亦萱的眼睛,一直在他的脸上转动着,她的个头足有一米七,纵然对上身材高大的陈太忠,也无须抬得太高,“你以为,我会相信么?”
“还是那句话,你是个奇人,这一点我充分能够肯定,虽然我不明白,你怎么会进了官场这种污浊的地方,但我想,你肯定有你自己的理由,”她轻轻地叹一口气,“我想,你不会否认,那公园的草皮,是你做的手脚吧?你女朋友可是跟我说了。”
任娇跟这女人说了?陈太忠登时有点傻眼,任老师还真的是胸大无脑啊,这么秘密的事情,也能跟素不相识的人说?
“她没事就喜欢瞎吹,你别信她,”面对这种情况,他只能极力抵赖了,“那个啥,这事儿,我真的是爱莫能助啊……”
“呵呵,”唐亦萱轻笑两声,眼中泛起了一丝狡黠,“被我试出来了吧?你女朋友什么都没说,她的嘴很严的!”
完蛋,坏菜了,陈太忠有点傻眼,我是猪啊?怎么这么简单的小试探,都看不穿呢?
这下,他就实在没办法再狡辩了,没错,他可以继续抵赖,只是那么做,也实在有失罗天上仙的尊严。
于是,他看唐亦萱的眼神,就越地坦率了起来,只是,他没有心思说话。
“你会隔着石头辨玉,还会神奇地让草皮恢复原样,”唐亦萱看着他微笑,笑不露齿的那种,非常文雅,“我相信,这样的奇人并不多,或者,整个天南省只有你这么一个,而且,我更相信,你还有别的本事没有显露。”
整个天南么?你能在整个中国找到一个都不容易了,陈太忠心里冷笑,脸上却是依旧挂着懒洋洋的微笑,一言不。
看他半天不出声,唐亦萱轻叹一口气,“还是那句话,开出你的条件来吧,我要怎么做,你才肯为我治疗那棵松树?”
不承认是不行了,接下来该怎么办,杀人灭口么?陈太忠虽然操蛋,但是还没操蛋到那种程度,他轻叹口气,脸上泛起一丝苦笑,“唉,你……你是在为难我啊,这棵树,真的这么重要么?”
“老书记对我唐亦萱有大恩,”她也叹口气,苦笑一声,“蒙老爷子留下的花花草草,都被我养死了,眼下,可就剩下这么一盆他最喜欢的了,你说万一……将来让我有什么脸,去九泉之下见他?”
“不是吧?你还年轻嘛,”陈太忠有点不满意了,“再大的恩,蒙通他也死了,你后半辈子还要过呢,说什么九泉的?”
“唉,也许吧,”唐亦萱又叹了口气,“不过,我对这个污浊的社会看得实在太透了,早死晚死,还不就是那么回事?”
“无聊,”陈太忠不喜欢她的口气,更不喜欢她这种莫名其妙的颓废,于是站起了身,“那你陪这棵树殉葬好了,还要我治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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