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份也是绰绰有余了。
不过,越是这些人,喝起酒来反倒是越恐怖,事实上,不管一个人的酒量如何,只要他把喝酒当作一件极重要的工作去做,哪怕“英勇就义”都不在乎的话,带给别人的压力,实在就太大了。
所幸的是,陈太忠可称得上是“千杯不醉”,每每有人敬酒,他都能很痛快地一口干掉,当号称“酒仙”的阴平委办主任张二林也翻身栽倒的时候,区委书记湖生忍不住了。
“小陈啊,我是地主,你也是地主呢,你得先招呼好总吧?跟他喝一个啊……”
瑞远早喝得二麻二麻的了,可一听这话,登时就是一个激灵,“哦,我可不跟陈科长喝,他一个人喝十个我都没问题,不行,我真不行了。”
“行啊小陈,”马区长笑眯眯地看着陈太忠,“秦连成手底下,还是有几个能喝的人呢,我记得有个姓李的,也挺能喝的,好像是个科室主任来的……”
那是李继峰,一听这话,陈太忠的新仇旧恨又被勾起了些许,他向着马区长一举杯,“来,马区长,小陈我还没敬过你呢,来,喝一个,小陈我先干为敬了。”
说着他一饮而尽,马区长看得就是一愣,老才说要你敬总呢,你倒好,灌起我来了?
就在这时,隔壁桌上传来一声嘀咕,“一个小科长,得瑟什么啊?哼,也不看看,他有那个资格敬马区长吗?”
说话的,是一个戴了眼镜的年轻人,长得白白净净的,他身边坐的,却是安道忠的副手葛副主任。
陈太忠的耳朵,何等的厉害?一听这话,就转头看去,那葛副主任一看他转头过来了,忙不迭拍拍年轻人肩膀,“小杜,吃菜吃菜,喝多了就回去睡觉去。”
妈的,看在安道忠面子上,哥们儿懒得跟你一般见识,陈太忠悻悻地转头,这时正是酒喝得起劲的时候,没有人注意到这一幕,只有马区长似乎有所觉察。
有你丫这句话,打死也不让瑞远来阴平投资,陈太忠并不是什么心胸宽广之辈,不过,相对以往的睚眦必报,今天他的肚量真的大了不少,不得不承认,官场果然是个磨练人品性的地方。
一顿酒从十二点喝到三点,安排了四个人在宾馆里歇息,区里这帮人才散去。
人一走,瑞远就打着晃找到了陈太忠,“太忠,不行了,快给我按摩按摩,头晕死了,还想吐。”
你这主意打得挺好啊,我说呢,刚才你怎么喝酒那么痛快,敢情是想着找我解酒呢?你做梦吧!陈太忠微微一笑,摇摇头,“呵呵,不行啊,我的内气一直没缓过劲儿来呢,歇一歇,歇歇就好了,又不是什么大事儿。”
那是哥们儿的仙灵之气,你以为是街边的大白菜啊?他有点郁闷,人的毛病……果然都是惯出来的!
而且他也有顾虑,这一手实在太过诡异了,陈太忠一点都不想让瑞远对自己的解酒能力习以为常,一旦传出去并不是什么好事。
“不够意思……”瑞远嘟囓两声,身子一挺,就栽倒在了陈太忠的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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