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点头,随着嘴角又露出一丝鄙夷,“张瀚这个副主任真的是白干了,看看他引进地项目,再看看你引进的,唉
“张瀚?”陈太忠轻笑一声,端起了酒杯,“希望他还能有机会引进下一个项目吧,来,大家干杯……”
小吉跟吉建新的私人关系很好,当然也知道最近市里的动静,他甚至知道,自家的科长在其中陷得很深,听到说张瀚,不由得插句嘴,“陈科,你地意思是说,张瀚是没希望翻身了?”
“小伙子,该问地问,不该问的就不要问了,”王伟新笑眯眯地冲他摇摇头,话里地意思无非就是,我跟你的领导谈话呢,你这么插嘴,可是有点不礼貌哦。
不过,王副市长毕竟是狠狠摔过一跤的人,话听起来是有点责怪的意思,但配合上他的表情,却是显出了长者一般的关爱。
而且,他还有后话呢,“不过我真的很羡慕你啊,跟着陈科,好好地干吧,小陈可是前途无量的,将来的成就,远远在我的上面。“咳咳,”某人口是心非地咳嗽两声,喜眉笑眼地摇摇头,“王市长你就开我玩笑吧,小陈我将来能有你的一半,呵呵,也就该知足了。”
邢建中在一边听着对话,心里颇有点震惊,他虽然出国已久,但科长和市长之间的差距,还是分得清楚的,当然,他也听得出来,王副市长对陈科长的赞赏,是自内心的。
事实上,王伟新的精明,远旁人,等到酒宴散场的时候,他悄悄地拽住了陈太忠,“太忠我跟你说,这个姓邢的家伙心思太活泛了,你可要防着他一手才好。”
切,他倒是想翻天呢,丫有那能力吗?陈太忠心里是颇不以为然的,不过表面上,他还是要做出一副讶然的模样来,“哦?王市长你的意思是?”
“倒没别的意思,最好能在资金上达到控制他的目的,”王伟新的眼很毒,他已经看出了邢建中有点不甘寂寞,现在人的急功近利,主管过经济的他是再清楚不过的了,“那是个有想法的人,太忠你做事,有时候不要太心软了。”
是的,他一向是这么认为的,不是政府对不起你们商人,而是有些商人所行之事,实在对不起政府给你们制造的机会、创造的条件和提供的生存土壤---这就是所谓的“官本位”思维,虽然未必完全正确,倒也有几分道理能摆在阳光之下。
所以,有些商人心怀二心的话,必须是要能在某一方面控制其一二才好。
“嗯,我知道了,”陈太忠淡淡地点点头,他并没有把这个建议当回事儿,在他看来,自己收拾邢建中,起码有一百种以上的手段,最关键的是,丫不是官员,所以他无须委屈自己,必须通过正常渠道来达到目的。
王伟新见他这样子,却是以为对方已经心领神会了,心里也颇为受用,少不得又叨叨几句,“不过还是要注意政策……对了,你搞这个招商引资,我手里还有点资源,嗯,回头给你介绍一下。”
这王伟新……跟张瀚有点像啊是陈太忠下意识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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