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捅出这么大的纰漏?
“算了,走夜路不安全,你还是好好地休息一下吧。”还好。吴言还是很体谅他的,不过。下一刻,她好像有点舍不得了,“什么?你明天一大早回来?没搞错吧?”
“这有啥错不错的?”陈太忠正想亡羊补牢呢,一听吴言不愿意了,忙不迭地狡辩一下,“你既然这么说,我考虑了一下,觉得确实有点危险啊,嗯,那啥……你难道不知道,我的眼睛,有点散光?晚上看灯泡有点模糊……”
“,”吴言叹一口气,有点哭笑不得,“我说的不是这个,我是说,杨斌能不能定诈骗,该不该定诈骗,决定的因素,不在凤凰在素波,你难道不这么认为?”
吴书记做事,有时候真地太冷静了,冷静得让人有点扫兴。
呃……陈太忠登时无语,吴言这话,说得再浅显不过了,她是说,陈太忠你不能马上回来,一定要让蒙书记表个态,或者……或者是其他的什么东西吧,总之,你得找一个能给大家撑腰的玩意儿。
否则的话,谁吃撑着了,去动范晓军的小舅子?诈骗就诈骗了,别说五十多万,五千多万也不算什么大事儿,要知道,凤凰市可也算范晓军的老家呢。“嗯,这个我明白了,”陈太忠点点头挂断电话,猛地才想起来,答应让蒙勤勤捎给蒙艺的金笔和领带夹,他还没有送出去呢,登时又是狠狠地一拍脑门,哥们儿现在,脑子怎么迷糊成这样啊?
全怪铁手这混蛋了!他肯定不会把错误揽在自己身上,嗯,要是没有半路撞上丫挺的,任我把蒙勤勤送回省委大院去,那当然不可能忘了这件事儿。
不想了!他伸手打着火,缓缓地将车开下了台阶,向着日报社疾驰而去,不过,一个疑问还是不可思议地涌上了他的脑海:我给忘了是因为有事儿,蒙勤勤她怎么也忘了要呢?
事实上,蒙勤勤根本没忘,因为第二天一大早,陈太忠搂着雷蕾睡得正香呢,蒙勤勤的电话就打了过来,“陈太忠,你给我地钻戒,怎么没有鉴定书啊?”
“鉴定书……”陈太忠搂一下怀里的雷蕾,打着哈欠将电话拿到一边,“哈说,鉴定书是有,不过让我扔了,你就当我给你买了一个仿真饰算了。”
鉴定书他是真有,不过那玩意儿拿出去的话,很容易就能被人现,这钻戒来自巴黎,而且是失物之一,他吃撑着了,闲得无聊给自己找事儿?
“啧,你怎么这样啊?”蒙勤勤的声音,似乎有点不高兴了,“人家送礼都是送全套的,我还不知道这钻戒值多少钱呢。”
“就是不想让你知道多少钱,才扔了鉴定书和票的嘛,送礼不得有个诚心?卖弄就没啥意思了不是?”陈太忠的谎话,那是张嘴就来。
“不过肯定是真货,不信的话,你自己找人鉴定啊……嗯,要不这样,有个简单的办法,你拿它在你家玻璃上划两下,不就知道真假了?”
“我去你家,在你家玻璃上划两下!”蒙勤勤哼了一声,倒也不再追究了,“懒鬼,这么晚了还没起床,我都上班了,你是不是瞒着我晓艳姐做坏事了?”
“没有啊,昨天我跟那几个人喝酒喝到早晨四点,”陈太忠信口胡言,却不知道对方一直在万豪酒家外面等着呢,“嗯,这不是没休息好吗?”
“哦?是这样啊,你们在哪儿喝的啊?”蒙勤勤轻笑一声,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声音却是有些冰冷,“是在万豪里面?”
“不是啊……”陈太忠立刻否认,“不过,用得着你管我在哪儿喝地?再说了,我要做坏事,也不用瞒着你姐吧?你问问她,我用得着瞒她吗?”
听到这话,不知道为什么,蒙勤勤心里登时舒服了许多,“混小子,你昨天,好像有些东西没给我吧?好了,今天晚上,我请你吃饭。”
“晚上?”陈太忠下意识地重复一句,随即摇摇头,也不管对方看得见看不见,“晚上不行,我要回了,中午吧?”
“你哪儿那么多废话啊?就是晚上!”蒙勤勤不容分说地挂断了电话,却不知道为什么,一时间感觉呼吸有点急促,心跳得有点慌。
“真过分……”陈太忠放下手机,看看身边的雷蕾,透过窗帘渗进的阳光,白生生的娃娃脸和半个光溜溜的肩膀显得有些刺眼。
这是雷蕾地家,前天她老公从北京直飞澳大利亚了,据说还带着那个女人,要等三天才能再回来,那时候就腊月二十三了,这简直就是不要这个家了。
原本,雷蕾还不想把陈太忠领回家,不管怎么说,在家里做这种事,她有点心理压力,可是那混蛋既然做得出初一,她当然也做得出十五。
正好,陈太忠还琢磨,到哪个酒店比较安全些呢,既然雷蕾盛情相邀,他当然不介意去她家活动活动,是地,陈某人一向不怎么把这种道德放在心上,哥们儿又不认识你老公。
两人喝掉一瓶红酒之后,就开始运动了,在雷蕾夫妻专用的大床上,床头上方,是两人温情脉脉地婚纱照,与床上的偷情男女相映成趣。
这一晚,两人基本没有睡觉,陈太忠真的很纳闷,这么娇小的身体中,怎么能蕴藏了那么强盛的**,还有那么多的体液…直到四点多的时候,雷蕾终于扛不住,从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