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笑容,“呵呵,好不容易来趟素波,该见的朋友还是要去见一见……”
“廖局,一起去吧,”陈太忠盛情相邀,“这次好歹是咱们两家地单位的接触呢,昨天你忙就算了,今天可不能再推了。”
“哎呀。中午我还有个饭局呢,”廖宏志不情愿跟他去吃饭,这家伙的奇思怪想实在太多了,他可不想吃饭的时候被这厮的某一句话噎着,“你那朋友,听起来怨气挺大的呢。”
“没事儿。要不我推了她?”陈太忠真是这么想的,拿起手机就要拨号。
“算算,算我怕你了,”廖局长心说,要是桌上有别人,你或者还不会那么放肆,咱俩吃饭?对不起,我才不干呢!
一边说着,他一边拿起个电话,拨一下号。“小张,把我中午地饭局推了吧,嗯,就说我有事。”
张志诚一听就明白了,这是廖局长实在推不开陈太忠的邀请,打电话给自己意思一下,当然。这种情况,他必须大声回应,以便领导借机挥,“可是,张书记他们已经把包间都定好了啊。”
这是廖局和自己秘书的小套路,廖宏志当然知道,中午没有什么张书记李主任之类地饭局,张秘书这么回答,无非就是再给领导一个推脱的机会,至于廖局是不是要执意推脱。那就不是他这小秘书操心的事儿了张志诚回答地声音不小,陈太忠的耳朵又好,登时听了一个真又真,“要不,把那张书记一起喊上?”
“推了推了,”廖局长轻描淡写地吩咐一句,挂了电话,抬头冲他笑笑,“没事,不用喊他们了。那帮人……”
一边说着,他一边站起身来,一脸的不以为然,至于“那帮人”到底是怎么回事,也就不说了。姓陈你愿意猜就自己猜去吧。
廖局长自己有车。是辆蓝鸟,不过他的车牌有点碍眼。说不得就挤上陈太忠的车了,一路开到了中行素波分行的门口。
接了陈太忠电话,蒙勤勤连蹦带跳地下来了,走到林肯车前,才要拉副驾驶的门,现里面坐了一个老头,这心里登时就有点不高兴了。
当然,以她地涵养,肯定不能说什么,再说了,在中行门口,她也不方便使什么性子,眼下正是下班的高峰,被别人看见的话,总是不好。
拉开后车门,她坐了进去,还笑吟吟地冲廖宏志笑着点点头,“呵呵,还有客人啊?陈科长?”
廖宏志没吭声,他有点不清楚这个女人跟陈太忠地关系,不过,蒙勤勤刚才直奔副驾驶的样子被他看在了眼里,心里难免嘀咕一声:我这是做了灯泡了?
“哦,介绍一下,这位是国安局地廖局长,”陈太忠笑嘻嘻地帮两人引见,意思是说,蒙勤勤你看,我没骗你吧?真在国安局呢,“这个是蒙勤勤。”
他却是没介绍蒙勤勤地身份和职业。
第五百二十二章廖宏志转向
叫蒙勤勤!廖局长不动声色地点点头,这个名字好像在哪儿听说过……慢着,蒙勤勤?姓蒙,叫勤勤?
刚才陈太忠说,要为了请我,而推掉蒙勤勤的饭局?想到这个,廖局长地眼皮连跳两下,我靠,陈太忠,不带这么玩儿的啊,我要真答应了你……岂不是会很麻烦?
想明白了蒙勤勤地身份,廖宏志当然不会再介意陈太忠不介绍她的身份了,事实上,这种场合贸然介绍蒙勤勤的身份,真的是不太妥当。
陈太忠真要介绍清楚,他自己就难逃个轻浮卖弄的嫌疑,而廖局长这边难免也会感觉不自然,大家佯作不知根底地相互来往,岂不是更好些?
郑板桥的“难得糊涂”能成为千古名句,自然是有其道理的。
可是,偏偏地,廖局长现在想糊涂都糊涂不起来,他的脑子,在不停地转悠:看来小紫菱说得还真没错,这个陈太忠,果然是不买蒙勤勤的面子。
当然,仅仅是不买面子,那倒还无所谓,陈某人少不更事嘛,可是,今天廖宏志又现了一个更糁人的事实:蒙大小姐春心动了。
然而,这还不是最糁人地,更无情的是,蒙勤勤的一番苦心,并没有令某些人有所触动,正应了那句老话:落花有意随流水,流水无情恋落花。
廖局长是老了点,跟现在的年轻人的心态一比,有点代沟很正常。可是,万变不离其宗,千百年来,男男女女之间,不就是那么一点事儿吗?
更何况,他还是负责国家安全这一块儿的。虽然专业未必对口,可这么些年的经验积攒下来,蒙勤勤和陈太忠地心态和行为,能瞒过这双昏花但是敏感依旧的老眼吗?
他们不能!虽然,当时双方,其实都还是比较懵懵懂懂的,但廖宏志却是已经知晓了。
所以,廖局长一开始以为自己明白了,陈太忠地仗恃是在哪里,这可是蒙家的准毛脚女婿啊。不过下一刻,他又糊涂了,陈某人明明不稀罕蒙勤勤啊。
这又算怎么档子事儿呢?是陈太忠欲擒故纵地吊着蒙小姐?还是说,就像此人表现的那样,其实压根儿没往心里去?
若是前者,倒还好说,男女之间情愫。确实可以当作一张牌来打地,而以陈某人表面上的身份,想攀上蒙家大小姐这棵高枝,似乎也确实不太现实,不采取些适当地手段,真地很难如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