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不能在光天化日下成双入对去游乐,去享受人生,这种情况,她又有什么理由去约束他、苛责他呢?
还是趁着年轻,好好地放纵一下自己好了,有了陈太忠的滋润,她相信这种巅峰状态,还能持续若干年,这难道不是一件好事吗?
想明白了这些,吴书记开始频频举杯了,略带些白色里夹杂着些许淡青的灯光下,似玉胜雪的纤纤手指中,是血一般鲜艳的红酒,些许红晕上脸,一时间,佳人如玉笑靥如花……
陈太忠倒是有心不让她喝了,他还想商量一下义井街道办的事儿呢,不过转念一想,吴言活得已经很累了,平日里自制力又强,偶尔来一次“人生苦短,及时行乐”地放纵,自己若是强行打断,倒是有点焚琴煮鹤地煞风景了。
喝着喝着,不知不觉间,两人就喝到了床上,陈太忠一时性起,将红酒倒在她**的肌肤上,贪婪地舔舐着,吴言有些红肿的双眼,登时变得迷离了,不多时就出了低微的呻吟。
看看机会差不多了,陈太忠脱去仅剩的衣物,就待提枪上马,却不防吴言含含糊糊地来了一句,“跟她们在一起,你也这么玩儿吗?”
“回头跟你慢慢讲,”陈太忠眼下哪里顾得上回答?将她地双腿分开,身子前凑,腰部用力一挺,“你还有心思说话?”
“啊吴言出长长地一声颤音,四肢如受了惊吓的含羞草一般,同时向内蜷缩着,登时紧紧地缠住了他健硕地身体……
半个小时之后,房内那些令人血脉贲张的响动,终于停了下来,又过了一阵,一个慵懒的女声话了,“好了,现在跟我讲讲,你跟她们是怎么玩的?”
“先不说这个,”男声很粗暴地打断了女人甜腻的声音,“阿言,这次是问你正经事儿呢,蒙艺暗示了一下,只要按程序来处理义井的事儿,他可以给予必要的支持……啧,我还不知道,敢情蒙艺跟范晓军不怎么对劲啊。”
“是吗?”吴言听得也是一愣,注意力登时被转移开了,她的手轻抚着他**的胸肌,心思却是已经转移到了官场的角逐中,“是蒙艺亲口跟你说的?”
“蒙勤勤跟我说的,”陈太忠倒也不瞒她,“而且,蒙艺安排了严自励关注这件事,算是随时准备支援吧。”
“蒙勤勤?”吴言听到这个名字,少不得又要走一下神,她愕然地看着他,“不会吧?她也是你的女人?”
“你想什么呢?”陈太忠有点哭笑不得,他甚至能感觉到,她的下体似乎因为这个猜测而微微地痉挛了两下,“说正经事儿呢,别扯那些有的没的。”
“我是在说正经事啊,”吴言冲他抛个媚眼,“要是能泡上蒙勤勤,别说义井了,天南省还不是由着你折腾?”
“不泡她,天南省照样由着我折腾,刚才没见到老公的本事?”陈太忠冷哼一声,不过下一刻,他就愣在了那里,好半天才皱皱眉毛,“奇怪,这次见面,她好像……想泡我?”
不得不承认,这家伙实在后知后觉到了一定的境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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