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算进去。”
“随便你折腾吧,”陈太忠点点头,“嗯,那个……小宁还是董事长啊。账面上地事儿。直接跟她说,我懒得记那么多数字。”
“呵呵。”听到这里,丁小宁终于忍不住了,轻笑了起来,“太忠哥,我记得你记性很好地啊,汽修厂的事儿,我一般都是不管的,马哥是你兄弟啊。”
“喂喂,可不敢这么说,几百万的事呢,”马疯子心里挺受用,心说这小丁还真是上路,可自己那摊儿没个人监督的话,也不合适。
他自己记账,就记得乱七八糟的,有时候手下小弟缺钱,或者他心情高兴,花起钱来也没个数,虽然陈哥做事大气,可是将来人家算起帐来,那还真是麻烦事呢,“以后丁总就是老大了,指东我们不打西。”
“快算了,她就是个女人,胸脯老大是真的,”陈太忠笑着摇摇头,“我是不想把心操在这个上面,反正又没多少钱。”
“这件事就这么说了,”马疯子转移了话题,陈哥做事爽快,他也是知道地,“不过,今天晚上……我要不要去?”
“去什么去?下面地事儿让下面人办,遥控指挥吧,”陈太忠笑一声,他从来就不是个爱亲历亲为的主儿,都忙成现在这样了,“到时候有漏网之鱼地话,我打电话通知你,你别睡就行了。”
不过,很遗憾,当天晚上,京华并没有出现集体跑路的事情,枉自害得陈太忠一晚上没睡踏实。
后来他才知道,对方的计划,原本是想等破案的警察下班之后,跟着一起离开的,可惜王宏伟听了他的警告之后,招呼那些警察,破案用心点,晚上不用回了,就住在京华好了。
王书记的本意,是想让那些警察不要出门,省得到时候万一撞见,殃及了池鱼,那岂不是不美?结果那边没了想法,索性又拖延了下去。
看来,以后有些事,还是不能跟王宏伟说——很久之后,了解到真相之后的某人,心里恨得牙痒痒的。
镜头转回来,等马疯子开车离去之后,丁小宁有点奇怪,“太忠哥,这都饭点儿了,怎么不叫他一起吃饭啊?”
“还有别人呢,”陈太忠抬手打几个电话,招呼的是许纯良和钟韵秋,前者是帮钟韵秋要钱了,后者嘛……哥们儿白帮你要钱了?
还有,昨天你表现得很差劲啊……
吃饭地地点,又选在了碧园,没办法,这不是陈太忠有意跟王伟新亲近,实在是碧园在横山的边儿上,这里可是他的大本营啊。
陈太忠和丁小宁坐进房间后,没等多久,许纯良就带着李英瑞和钟韵秋来了,一见他的面,李大小姐就开始抱怨,“太忠你们凤凰这儿,都是什么人啊……宁建中这种素质地,也能当了财政局长?”
她今天是受了气了,少不得要泄一下,另一方面,也是解释一下:你看,我帮你办事,吃了那么多的白眼。
陈太忠听完事情经过,多少也有点恼怒,不过,这种事情……怎么说呢?他也没啥话可说,最近在给科委办事的一段时间里,他见到了不少靠着自身职能吃拿卡要的家伙。
就连科委本身,不是也想着靠着装修检测,在装修市场上掀点风雨起来的吗?这实在是无可厚非,只有官场中人,才能了解官场中人的思维方式。
在她抱怨的时候,钟韵秋倒是没怎么注意他的反应,事实上,她一直在偷偷地打量丁小宁:这个小女孩,也是太忠地情人吗?有点太年轻了吧?
等她想到,陈太忠也不过才二十岁地时候,心里又有一点莫名其妙的黯然:其实,人家俩这才叫登对,我钟某人,有点老了啊。
当然,这只是私下地感慨,她更遗憾的是:今天……估计太忠不会留时间给我了。
许纯良没有考虑这些反应,在李英瑞完牢骚之后,他笑嘻嘻地提起了另一个话题,“对了太忠,你们科委最近要搞的什么改革,需要不需要帮着宣传一下?”
“能宣传当然好了,”陈太忠对这个问题很在意,“我已经联系凤凰电视台的了,下周开个会,让他们现场采访一下。”
明天要开的会,是市里举办的座谈会,正经科委内部的政策研讨和动员会,却是要等到下一周了——谁猜得出市委市政府会是怎样的一种反应呢?这年头,情理之中意料之外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
“那你打个招呼吧,看那个会,能不能通过官方渠道反应上去,”许纯良笑吟吟地看着他,“要是有省台的采访,效果会更好的吧?”
宣传口?陈太忠听得就是一愣,不过,下一刻他就反应了过来——广播电视局,那不是也归许绍辉管的吗?
“是你的意思?”他有点狐疑地看着许纯良,小子行啊,敢替你老爹做主了?
“你问那么多做什么?”许纯良微微一笑,揉揉膀子,“啧,还是不自在,估计还得几天才能好顺溜了。”
他虽然不回答,但是答案却是已经摆在那里了,显然,这是许省长的意思——最少也是他被儿子说动了,只不过眼下,小许同学不方便说出来就是了。
“我就讨厌你一副满肚子城府的模样,给人感觉很不坦诚,”陈太忠笑嘻嘻地摇摇头,漫不经心地拿起了菜谱,“这个宁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