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个肿胀地指印在那里异常扎眼。
坏了,可千万不要把脾脏或[肾脏抓出毛病来。说不得他又打开天眼看看,一边看,一边将手放在伊丽莎白的腰上,轻柔地揉动着,心里却是在暗暗嘀咕,这女保镖,未免也太娇气了一点吧。
他对内脏这一套东西并不是很熟,不过大致情况还是明白的,仔细观察了半天,[现她体内没有什么异常,终于收回了心,这时他才注意到,伊丽莎白的呼吸,有些微微的急促,不过这变化真的很细微,换别人来真的未必能[现。
嗯?怎么回事?到底是哪儿受伤了?他才待开口[问,却[现伊丽莎白地后脖颈处,有些微微地泛红,心里不由得就是一动。
目光下移,他又看到了自己地手抚摸着的雪白肌肤,虽然手上略略有点毛茸茸的感觉,却是又让他想起了某些外国上所形容的——“天鹅绒一般的肌肤”。
于是,下一刻他的身体就有了反应,这也实在没办法,他来北京都已经一周了,却没有出去放纵过,憋得慌不是?
既然有了点心思,他就想起了邵国立所说地要细节,嗯,这个……实践出真知,哥们儿说啥也不能让姓邵的小看了不是?
“我想要你,”陈太忠不想这么说,可是他实在不知道该如何启口,索性就直来直去了,“嗯,你的皮肤很好,非常有弹性。”
伊丽莎白却是听得全身猛地一震,脖颈上的红晕在瞬间就消失了,身体也登时变得僵硬了起来,却是没有回答他的话。
“喂,成不成给句话嘛,”陈太忠等了半天,见她不肯回答,心里就有点恼了,说句实话,对其他人种地蔑视,是根深蒂固地存在于他的心里的,不过眼下的手感告诉他,其实这也是一种不同地生命体验,未必就会像他想的那么不堪。
反正上一世他童男七百多年,这一世好不容易开窍,肯定没有尝过波斯猫地味道。
伊丽莎白依旧沉默,又等了半天,他刚要收手离开,她才低声答他了,“我可以拒绝吗,先生?”
“你当然可以拒绝啦,”陈太忠哼一声,有点闷闷不乐,哥们儿再下作,也不能干那些强卖强卖的事情吧,“好了,快给个痛快话。”
“我有点饿了,”伊丽莎白一句话把话题岔开了十万八千里,“咱们吃饭去吧?”
啧,成了,陈太忠明白了,在男女情事上,他虽然还不算极拿手,却也不是往日那么蒙昧,自是知道人家这是不好意思马上答应,要先找点什么事来做,吃点小饭喝点小酒,然后回屋来弄点暧昧什么地,半推半就的……不就可以那啥了?
倒也是,眼下不过七点多一点,急吼吼地在这个时候办事儿,那不也是容易被人打扰吗?想到这里,他拿开自己地手,挺温柔地拉下了她的衣服,“好吧,去吃法国菜?”
说句良心话,他真不喜欢法国菜,一点都不喜欢,就像他对洋酒的态度一样,喝当然能喝,但是那些上万的洋酒,还不如喝点几块钱一瓶的白酒舒服——不过,这不是打算推人了吗?总得适当地意思一下不是?
“去吃淮扬菜吧,”伊丽莎白一个翻身做了起来,脸庞有点[红,眼睛也不敢看他,只是,凭着她现在开始居然提要求了,也能说明她做出了什么样的选择,“我喜欢那种甜甜的菜。”
纠结啊……哥们儿可不喜欢菜太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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