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在高胜利身上,“既然来了,喝杯茶再走吧?”
高胜利犹豫一下,笑着摇摇头,“真有事儿呢,等个一天半天,我再过来喝茶,成不成?”
“那行啊,”那书记送高胜利到门口,关了门之后一琢磨:明白了,这是高胜利惦记上我儿子了。
道理在那儿摆着呢,这不年不节的,高胜利一大早送过礼物来,那已经是很罕见的事儿了,要是高厅长找老那有事,估摸着就顺便喝两杯茶,把事说了——不会是要紧事的,那书记退得挺彻底,真是没什么能耐了。
但是高厅长不喝茶,还说走就走,这就说明人家不但是真的挺忙,而且估计跟他老那也没什么话。
可是,高胜利真的会在百忙之中抽出时间来送这么点儿小玩意儿吗?那是不可能的,搁在那书记退了的那一年半年内,还会送点东西来,人也偶尔来一趟——那是为了搞定厅里的一些人和事情,但是眼下,过年的时候能在团拜的时候来看看,就算给天大面子啦。
可事实是,今天他来了,还说过两天来喝茶,那人家找的就不是他老那,是小那了,那书记也听儿子说过了,正惦记着蒙书记秘书的位子呢。
对这个可能,老那也挺激动,儿子出息了嘛,真要能取代了严自励那位子,蒙书记干完这一届,帕里只要不犯错误,外放的时候,最少最少还不得是个实权副厅?正厅也未必就不能想一想。
只是,对于这个儿子,老那也没啥可教的了,官场中的东西,那帕里基本上都明白了,欠缺的就是眼力、功力、火候和涵养了。
那书记也非常清楚,官场里的东西要说多,那是真多,但是要说少也真是少,关键是看个人的悟性和行动的能力,你啥都懂,关键时候沉不住气、拉不下面皮或者狠不下心肠,那就啥也别说了。
反正基本上,做到正处再往上走,那不但是要看机缘,更是要看自身的能力性格之类的,该知道的都早知道了,耳提面命也没什么太大必要了,也就是遇到具体的事情,老那书记倒还能帮着分析一下挥一下余热。
扯远了,反正老那跟儿子一样,挺高兴也挺惴惴不安的,当然,这种大事他不可能出去卖弄去,倒是没命地提醒儿子,“千万不要跟陈太忠以外的任何人说”。
可是,眼下他有一种感觉,高胜利是知道了,心中禁不住有点愤愤——这年头的人,怎么话就那么多呢?不传小道消息会死吗?
高胜利进了办公室之后,招呼一下自己的秘书,“去跟那些老干部们问一问,老那书记现在喜欢些什么……别说是我要问的。”
“那书记?”秘书讶异地重复了一遍,顿了一下,现领导没啥反应,终于点点头,“好的,我马上去问问。”
高胜利也不确定,那书记的儿子会不会成为蒙艺的秘书,不过这种事情,那是有杀错没放过的,哪怕是百分之一的可能,他也不会忽视。
那书记从交通厅退了之后,可是心凉了很多,那帕里又是个比较孝顺的儿子,对交通厅能有了好印象才怪,蒙艺的秘书歪嘴,那劲儿可是太大了。
虽然高厅长以前没怎么得罪老那,却是也怕他将火气撒到自己头上,咸鱼一旦翻身,那怨念还真不好说呢,好在双方也有点渊源,现在修补关系,肯定来得及的。
不多时,秘书就打探回了消息,“那书记也没啥爱好,就是爱听个评书,喜欢吃甜食,现在常去打羽毛球,不过……倒是有人说,那书记可能对李毅光有点寒心。”
李毅光——高管局的常务副?高胜利坐在那里开始琢磨……
第一千二百二十五章
陈太忠荒唐了一夜之后,也起得不是很早,昨天两个卧室来回跑,也真够他辛苦的,除了凤凰来的那三位,雷蕾也来了,不过床实在太小了,放不下五个人,所以只能雷蕾和丁小宁睡一间,刘望男和李凯琳睡一间。
“啧,得买张大床了,”某人悻悻地嘀咕一句,叫来外卖之后,又去推睡得极香的那几个女人,“吃早饭了吃早饭了。”
丁小宁开车送了雷蕾之后,回来正好看见陈太忠劝那二位,“要不订做一张大点的床吧,反正交给你了。”
“真不行啊,膀子酸死了,”刘望男苦笑,昨天大仇得报,她非常兴奋,玩保龄球玩得也极开心,结果由于平时少做这方面的运动,一觉醒来,后果很严重。
“我也膀子疼,”丁小宁随声附和,“刚才送雷蕾姐的时候,手都快没力气挂挡了,要不交给雷蕾来办好了,就歇一天吧。”
“随便你们吧,”陈太忠抬头看看时间,“算了,八点半了,我还约了祖市长呢,要走了啊。”
祖宝玉对陈太忠的来访是很客气的,还专门推了一个会,不过,听了陈太忠的困惑之后,犹豫一下叹口气,又笑了,“太忠,你的钱我可是不敢借,借了是要还的……说实话,到时候万一出个纰漏,那麻烦可是大了。”
所谓的朝不保夕的担忧,就是眼下祖市长最真实的写照了,“我这儿基本全是吃财政的,窟窿到处都是,你还要利息,换个人我就答应了,但是……我不能坑你啊,再说,谁知道赵喜才会不会卡我呢?”
其实你可以挪用别人的款子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