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自这家伙,想到这一点,陈太忠的心里微微一动:是不是该打一下这家伙的主意,看看能不能再弄点毒品呢?
陈某人对毒品是相当痛恨的,但是同时他又把这个玩意儿当作公关或者栽赃利器,而现在他的须弥戒中只剩下一块半海洛因了,有点不敷使用了啊。
现在追上去,丢个神识?陈太忠琢磨一下,最终还是打消了这个念头,一块半节省着点用,也能用很久了——哥们儿现在是靠情商欺负别人,哼,不需要很多作弊手段。
事实上,他也是因为跟唐亦萱在一起游逛,不想为这种小事分心,反正他若是想知道的话,向许纯良打听也不是什么难事,当然,现在是不方便打听的,谁知道那姓杨的跟许家是什么关系?那厮也是看着自己面熟呢。
呀,要是这家伙想起来了,那我岂不是要被动了,要不要干掉他呢?想到这里,陈太忠一时有点走神了,杀心大起。
“呵呵,真有迎春花呢,”唐亦萱笑了起来,初春的颐和园绿色不多,到处都是光秃秃的树木,一大片的黄色花瓣就显得十分扎眼了。
听着她轻松的笑声,陈太忠的杀意登时大减,心说不就是个走私汽车吗?只要你丫是冲着我而不是冲我的亲戚朋友来的,我还真就不怕——毒品是你的,那走私毒品比走私汽车严重多了,毒品不是你的,我更不用怕你了。
他正挑眉弄眼地琢磨呢,猛然间手机响起,来电话的是凤凰自来水公司的老总刘彬,“陈主任你好,你在北京呢?”
“是在北京呢,”陈太忠听得有点好奇,禁不住四下扫视一眼——没办法,做贼心虚的都这样,“你不会也来北京了吧?”
“问你个事儿,认识不认识中视的人,通德那边出了点事儿,可能要被曝光,那是我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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