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泽啊”宋姗姊一听,就不想再说什么了,请翻译是要花钱的,而驻欧办只管介绍,她来的时候,可是没有这笔钱的预算,就算能从其他地方挤出来一点,也没能力天天地带着翻泽到处跑不是?
两人正说着呢,谷参赞带着一个人走了进来,冲陈太忠笑着点点头,“陈主任。刚才我去看袁主任了,他恢复得不错。真是万幸啊。”
“嗯”陈太忠点点头,也不跟他说那么多,直接点出重点,“你来是要拿带子的吧?”
“呵呵,就是顺路吧”谷参赞听得笑一笑,又解释两句,“上午我们跟着受害者去了警察局,表示了严重关切,要他们尽快抓住凶手。”
“找到凶手”就巴黎警察局这点能力?”陈太忠不屑地笑一笑,拉开办有桌抽屉。拿出一盘录像带和一张存储卡,在手上饶有兴致地把玩着。
“陈主任还希望大使馆做点什么?”谷参赞见他这副模样,索性转身坐到了沙上,齐玉莹走过来为这两人冲茶倒水小刘在睡觉呢,晚上还要看护袁主任。没办法,人太少了。
“嗯,我想知道点东西”陈太忠一边说,一边从笔筒中摸一杆签字笔出来,拽出一张白纸,刷刷地写了起来,旋即冲谷涛一招手,“你过来看一下。”
你小子倒是真够大牌的,谷参赞心里多少是有点不服气。然而他更清楚,这个家伙他是招惹不起的不得矜持地站起身,慢慢地走了过去。
“嗯?”他走过去一看,就是微微的一惊,白纸黑字,上面写着一”我要知道巴黎申奥的机构的位置。还有文件都会放在哪里。”
这家伙也会在意这些?看到这些,谷参赞就觉得头皮一麻,心说这是谁跟他提的要求,不过,眼下他当然做不出决定,说不得只能犹豫一下。笑着点点头,“陈主任的字儿,写得不错。”
宋姗姊一见人家不说事情,而只是说自己现在是多余的人了。点点头告辞出去了,坐着的另一位犹豫一下站起身,谷涛随意地挥一下手,那位也自觉地出去了。
“这是什么意思?”谷参赞见门都被关住了人,才轻声叹口气,心说怪不得有人钻你的烟白呢,“陈主任你也…对这个有兴趣?”
“受人所托”陈太忠将纸折一点地撕碎,一边撕一边苦笑,“你觉得我的性格,会对这个感兴趣?”“这个要求,我需要向组织汇报一下才能…”谷涛的话网说到一半,就听到门口有人大声说话,是个男声,“先生,您不能进去
然而,门口是拦不住人的一一因为其中之一是个穿了警服的瘦高警察,正是昨天答应陈太忠拍摄的那位,而另一个则是。的上尉德特依,不过上尉先生今天并未穿警服。
警察进来了,谷涛带来的人还在一边嚷嚷,显然,他知道谷参赞在跟陈主任说一些重要的事情,才出声阻拦。只可惜未能如愿。
“进我的办公室,需要礼貌一点”陈太忠脸色一沉,谷涛的反应也很快,不紧不慢地将存储卡和带子拿到手里。
“抱歉,因为生了一点意外”瘦高警察沉声回答,一边说一边拿出了一张照片,照片上正是吞枪自杀的兰萨纳,那可怜的家伙大大的眼睛还那么张着,看起来一副死不瞑目的样子,“请问陈先生,你认识这个人吗?”
“似乎不认识”陈太忠笑吟吟地摇一摇头。就那么大喇喇地坐在那里,伸出手指勾一勾。意思是要拿过来细看一下。
这下,瘦高警察就有点恼了,不过他也知道这位不好惹,说不得回头看一下德特依,似乎是请示的意思。
“哦,那些是什么东西?”德特依才没工夫理他,而是一眼就盯上了满桌的碎纸屑。他的眼中似乎有火焰在跳动,“不介意我看一下吧?”
“拿走看吧”陈太忠大大方方地将碎纸片向外一推,谷涛看得心里就是一揪,要坏菜了,你指望人家连这点东西都拼不回,那就太小看法国情治机关了。
“呵呵,我的孩子最喜欢玩拼纸游戏了”得,这德特依还真不客气,上前手一。拉。就将那些纸片划拉在手中,很随意地向口袋一放,笑眯眯地话了,“你这儿似乎缺少一个碎纸机。”
“我要那玩意儿没有”陈太忠笑着摇摇头,冲着他的口袋努一努嘴。小心你的孩子会哭泣小因为我撕的是一张白纸,“我这人闲得没事的时候,喜欢撕纸玩。”
“哦,这是个很独特的爱好”德特依也是笑着点点头,只是他那笑容。是怎么看怎么欠扁,一副“我抓住你马脚了”的模样。
不他就记起了来这里的正事儿。说不得狐疑地看一蝴欺阶,“请问你手里拿的是什么东西,我可以看一看吗?”
“你的好奇心也太强了吧?”陈太忠脸一沉,狠狠地瞪他一眼,拉开抽屉。又摸出一盘带子和一个存储卡来。“他手里的,跟你们要拿的东西一样,”这是我们大使馆的外交人员,你最好客气一点,别用对我态度对他
“哦,这样啊”德特依点点头。他已经将最诡异的碎纸片拿在手里了,那带子和存储卡不计较也罢,于是笑着侧头看一眼谷涛,“我能看一下您的证件吗?”
“请先出示您的证件”小谷涛做参赞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脸上那份雍容是明摆着的,“或者,你给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