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好撬的吗?
然而与此同时,他也不得不给陈太忠打个电话,告诉他适可而止就行了,“人家已经很委屈了,说你连离开的时间都没给人家留。”
“但是我起码跟他打招呼了”陈太忠哼一声,对老黄劝他住手很是不满,反正强词夺理的话,他是不输任何人的,“他低价恶意撬我合同的时候,跟我打招呼了吗?”
而且,陈某人一向打死不承认自己做的事,这次也是一样,“这事情不是我干的,黄二桌会,一一一一我在英国有此合作伙伴的,但是我对他们的很有限。”
“两次下手都搞不死,你好意思再下手。我还丢不起那人呢”黄汉祥知道,跟这家伙讲道理,一般是没用的,尤其这厮现在在国外,天高皇帝远的,可以肆无忌惮地行事,于是他只能动之以情了,“别让你黄二伯面子上挂不住。”
“他不死,您面子上才会挂不住,你知道他牛逼哄哄地说了点什么吗?”陈太忠少不得将郝亮明装逼时候的话重说一遍,“人家这么说话,可是没把您放在眼里。”
他告黑状说小话的本事,也是一等一的,不过黄汉祥心里既然已经有了算计,那他再说什么也都是没用了。到最后他只能胡搅蛮缠,“万一回国以后,他报复我小我不是很惨?”
“再给他个胆子”黄汉祥冷笑一声,他这一辈子,欺软怕硬的主儿不知道见了多少,才不会把那种小人物放在心上,“我担保了他要是敢歪心思,不用你张嘴小我让他后悔活在这个世上。
”有些人的保证是做不得数的,但是显然,黄家老二的担保是值得信赖的,陈太忠见老黄执意如此,也只能悻悻作罢了他不能让老黄为难。
从黄二伯的反应上来看,黄家和蓝家现在的行情,也确实是半斤八两势均力敌,陈某人在英国没命地折腾郝亮明,蓝家对此无能为力,但是黄家也不让他再折腾下去,以免引起太坏的影响,徒然授人以柄。
又等了一天,布鲁斯伯爵回来,他对凤凰人提供的焦炭表示满意,当然,他对这个价格有一些困惑。不过,在听了尼克的解释之后。伯爵很大度地点点头,“好吧,我必须承认,稳定大于一切。”
大宗消耗性的资源类物资,原本就是如此,稳定通畅的供应渠道,远比价格上一星半点的优势重要得多。更别说焦炭是用来炼钢的,一旦供应不上,可不是停产那么简单,炉子都有跟着报废的危险!
关于这一点,其实郝亮明也很清楚,但是他思考问题,就是秉承着“我不卖也会有人卖”的理念,而且他还要低价冲击市场,却从来不考虑利用对方的需求做一些文章。
相较而言,陈太忠就比他强太多了,陈某人不但要卖,还要平价卖,并且很不客气地将扰乱市场的人打出去。甚至差一点追杀成功。
当然,陈主任如此行事,主要还是想保住自己的面子和尊严。但是从政治和经济的角度上来看。这才是一个合格的政府官员该做的事情,宏观控制的同时,尽量为自己区域内的公司争取效益。
实力和眼界不同,做事的方式就不同。从这一点上来说,陈太忠强出郝亮明不止三条街不过这也难怪,人家可是仙人来的。
丑巧章一声巨响下
就在蔡京生同布鲁斯纣结于供货细节的时候,陈太忠却是找尼克借了一辆美洲虎,趁着黑夜一路疾驰,奔到多佛尔港口之后,收起汽车,万里闲庭到法国加来,继续没命狂奔。
“嘿,伙计,我好像看见了一辆汽车”高速路上,一辆雪铁龙轿车正在不紧不慢地开着,副驾驶位置上的年轻人无意中向外看了一眼,“哦,那是汽车吗?”
“我说,你少抽点大麻不行吗?”开车的年轻人厌恶地皱一皱眉头,才要继续发话,猛地觉得车子一震,旁边一辆看不清牌照的黑色汽车疾驰而去,带起的风居然让他把着方向盘的手觉得有点失控,“哦”上帝,这是什么车?”
一边说,他一边低头看一眼时速表,“时速一百一十公里,哦,天呐,那辆车开了有多快?二百五十公里吗?”
陈太忠借来美州虎当然是为了赶路,他将这辆车的外形和车牌稍加掩饰之后,就一路疯狂地奔向戛纳。
从伯明翰到戛纳,不但要渡过英吉利海峡,还要横穿整个法国。路程真的不短,而且,他不但要去小还要回来,他的仙力是大涨了,但也不能随便浪费不是?
蒙勇接了睚眦的邮件之后,已经到达了戛纳,寻个宾馆住了下来,他没有汇报自己的位置,因为没必要,睚眦找得到他黑脸男人从来都不问他在哪里。
约莫是凌晨两点半左右,“哥在巴黎很寂寞”正无所事事在聊天室里转悠,猛地听到敲门声,他犹豫一下,走上前打开房门,黑脸的汉子鼻子一闪进了房间。
“你好像不开门就能进来的吧?”蒙勇撇一撇嘴,关上了房门。
“嗯?”陈太忠不满意地看他一眼,心说你子居然也敢这么跟我说话了?说不得哼一声,“我怎么进来,需要跟你请示吗?”
“不是”蒙勇苦笑一声,摇摇头,“这大半夜的,你敲门”头儿你知道,我在法国活得也是提心吊胆的,你这不是吓唬人吗?”
“嗯,回头再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