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真是因为展涛的事情,她的大意就是说,小展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由于忙于工作,对孩子管教不严,发生了这种大家都不愿意见到的事情,他向小陈表示深深的歉意。
陈太忠知道她的毛病,所以就很客气地回答,发生这种事情,对大家来说是很不幸,但是展专员你光跟我道歉,意思也不是很大,我的领导秦连成和潘剑屏都非常愤怒。
他们相当重视此事,因为这关系到了干部的生存环境——没错,我的意思就是说,姓展的他就不要想着幸免了。
简泊云可真不是来说情的,她一向比较注意自身形象,不会插手太过分的事,而且在侯国范的事情上,她还差小陈一份人情呢——虽然这人情大部分要记在尚彩霞身上。
于是她明确地表态,“他就是单纯的道歉,没别的意思,至于他的去留,那是组织上要考虑的,我不可能插得上嘴。”
“那他直接找我说,不行吗?”陈太忠对于不能当面羞辱此人,真的耿耿于怀。
“相见……争如不见?”简泊云悠悠地叹口气,听起来很有感触,“你们也不熟,这时候见面,容易发生不好的事情……这种事我听得多了,大家都冷静一下吧。”
这种事儿都能听多?陈太忠很无语地挂了电话——人家不是针对他的操蛋脾气来的,他禁不住心生感慨,双方不见面都能形成定规,官场里有太多东西,哥们儿还是不懂啊。
总之,他这一肚子气没撒了,做事就有点提不起来精神,直到十点钟接到许纯良的电话,他才高兴了起来——下午纯良要带着鲁班奖回来了,还有颁奖的录影带。
“太忠你帮着预约一下晚上的天南新闻,还有……最好省台能派人来机场拍一下。”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