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王启斌既是组织部的处长,又跟那帕里交好,对此事早有了解,“分三批的,第一批八个省,咱天南是一个。”
“咱们省交流几个干部?都是什么级别?”陈太忠这话问得有点犯忌,不过以两人的关系,他倒也不怕这么问。
“级别倒不太清楚,一共五十个指标,主要是干部自荐,组织指定也有,不过起码得是副部长以上的发话,”王启斌斟酌着回答,“有些人乡土观念比较重,不愿意走。”
“这种级别,走了也得乖乖回来,”陈太忠不以为然地发话,以副厅和正处为主的话,你外地人怎么可能占据这样的位置?时间一到人家就撵人了。
“这次不一样,是明确号召在当地扎根,”王启斌摇摇头,“要不然也用不着考虑指派了。”
“哦,”陈太忠点点头,心说确实是这个理儿,让回不让回,那都是组织决定的,于是他没心没肺地笑一笑,“这也是相当于是给当地掺沙了,有利于中央的管理。”
他笑得很幸灾乐祸,因为他知道这种悲催的事儿轮不到自己,他既不可能去自荐,别人也不可能指定他做交流干部——那岂不是给黄家上眼药?
就在这个时候,他的手机响了,来电话的是袁珏。
袁主任这次回来,要呆二十天走,目前还在凤凰,他在电话那边紧张地发话,“太忠,这个埃布尔说要考虑换产品了。”
(更新到,召唤月票。)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