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万……要是一两千块钱,族人没准还能凑一凑。
林桓再三调解,也调解不下去了,就告诉姜家人,你找到证人的话,可以跟派出所报案,警察就可以起这口棺材了,派出所要是不管,你们来找我。
但是!没有证人之前,你们不许胡来,要不然我林桓收拾你!
“这彩礼钱还真是不少,”陈太忠听完之后,苦笑着摇摇头,这个阴婚他是第二次听说,第一次是别人念叨起来,说徐瑞麟也不给徐波配个阴婚,结果就有人说,徐区长是党的干部,搞这个肯定不合适。
今天这是第二次听说,听到林主席将事情说得如此严重,他就禁不住又问一句,“这姜家是不是有点狮子大开口?”
“人家开始要五万呢,还是给我面子,”林桓哭笑不得地一摊手,“没办法,北崇人讲个输人不输阵。”
“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事儿,”陈太忠叹口气摇摇头,“不会再打起来吧?”
“应该不会了,”林主席自信满满地摇摇头,“太忠,饭点儿了,去你那儿蹭饭?”
“今天外面有客人,就不接待你了,”陈区长笑着摇摇头,他在本地固然没有沾花惹草,但总有王媛媛那个传言,外面来的投资商之类的,又多是美貌女人,被人嚼谷得多了,总是不好。
林莹和董飞燕大约会在七点左右赶到,陈太忠回了小院之后,吩咐王媛媛一声,说谁来找都说我不在,又拿着菜谱点了不少菜,“叫宾馆准备一下,随点随就到。”
他摩拳擦掌地等着两位佳人到来,不成想眼看着七点了,接到了唐亮的电话,“区长,犁头村这边的阴婚,打起来了,我们该采取什么措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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