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大家又等了一分多钟,确认了这桥确实没塌,白凤鸣就火了,抬手招过来负责爆破的人,“怎么回事?”
“没道理啊,”负责人也很是傻眼,“五十斤炸药,怎么可能炸不塌这种小桥?”
“停上两天,继续炸,”陈区长倒是没追究这桥为啥没塌,而是冲着皇甫一尘叹口气,“四十年前的桥,居然炸不塌……这是前辈们在激励我们,不能做得比他们差了,皇甫书记,时代发展了科技进步了,但是这基层工作,依旧任重而道远啊。”
其实这话他是说给白凤鸣听的,只不过当着这么多人,他已经点过一次了,那就不好再点了,要不看到别人眼里,成什么样子?
“新桥五十年以后,我也争取让别人炸不塌,”白区长倒是不介意,笑眯眯地接话,“到时候别人问起来,这桥谁建的?陈太忠和白凤鸣建的……也算留名了。”
“那我得紧跟领导们的脚步,也琢磨着怎么留一下名,”皇甫一尘笑着接话,心里却嘀咕一句,三线建设时候的桥,谁有胆子弄虚作假?
“光有想法可不行,还得努力去做,”陈区长笑着点点头,“至于说留名不留名,只要心里装着群众,群众心里肯定有你。”
这样的玩笑一开,现场的尴尬气氛就化解了不少,就在此时,陈太忠的手机响了,是廖大宝打过来的,说是施淑华施总开着加长林肯来北崇了,目前就在区政府。
“施总大驾光临,不知有何贵干?”陈区长笑着发问,这女人在北崇产品的销售环节上,能起到很大作用,他自是不宜得罪。
“肯定是有好事找你,”施淑华在电话那边笑,“什么时候能回来?”
“我现在就往回赶,不过也得一个小时,”陈区长干笑一声,“施总不能提前透露点消息?”
,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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