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色的合欢花正在烈日下静静地绽放,她的手边,是一张石桌,上面摆放着一个暖瓶,一只小手壶,脚下则是摆了几盘蚊香。
至于说钓鱼,却也是真的,她的前方摆着一支钓竿,不过也就是在那里悠闲地架着,鱼线远远地沉下水面,蓝白相间的浮子在水面上一漾一漾着。
“坐,”见到他猛地冒出来,唐亦萱没有丝毫的奇怪,手一挥就放了一张藤制躺椅出来,“问你呢,中午想吃点什么?”
“跟我去北崇吧?”陈太忠大大咧咧地往躺椅上一坐,事实上,她越显得若无其事,他的心里就越内疚,不过陈某人也是好面子惯了的,于是就摆出一副大男子主义的架势。
“好,”唐亦萱干脆地点点头,“你教我学会,怎么样能不知不觉钻进你的房间,我就跟你去……要不然被人撞到了,多难为情。”
“然后从我房间离开,回三十九号睡觉,是这样吧?”陈区长笑眯眯地发问。
“距离会不会远了点儿?”唐亦萱犹豫一下发问。
“合着你也知道距离远?”陈太忠笑一笑,“就我现在的能力,都不够从北崇走个来回……要不早就回来看你了。”
“你这家伙特别狡猾,这点试探都能被你发现,”唐亦萱听得就笑,然后拿起小手壶轻啜一口,“今天怎么有空回来?”
“出车祸了,”陈太忠笑眯眯地回答,见到她眉头一皱,他心里是说不出的受用,于是洋洋得意地卖弄,“有个陈区长,正在阳州市医院躺着呢……我这不就得空了?”
这世界上,小萱萱是了解他最多的人,见过他诸多的术法,这一点就连荆紫菱都比不上,为什么会这样,就连他自己也说不清楚,真要说出点理由,大约——是因为她有一颗与世无争的心吧。
“这样啊,”唐亦萱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然后眼珠一转,“那你在地北遭遇泥石流的时候,那十几天……去哪里荒唐了?”
“我那个……事发突然,”陈太忠本想说,自己是去日本偷技术了,但是转念一想,这又得泄露睚眦的身份了,会引发诸多不便,于是干笑一声,“只是意外事件。”
“我看起来有那么傻吗?”唐亦萱白他一眼,也不跟他叫真,“不管怎么说,当时你父母亲难过了很多天,我觉得,这一点你做得特别不好。”
“这次我在昏迷之前强调了,不通知我父母亲,”陈太忠讪笑着回答——不过这话,怎么听着这么别扭呢?
“满嘴跑火车,”唐亦萱哭笑不得地摇摇头,“晓艳知道你回来吗?”
“怎么能让她知道?”陈太忠听得眼睛一瞪,“我现在还在阳州的医院躺着呢,全世界也就只有你一个人知道我在乱跑,不过她不在……也有点不够尽兴哈。”
“陪我一个人,很无聊是吧?”唐亦萱淡淡地发问,一边摸出一副墨镜戴上。
“主要是太想你了,就回来了,”陈太忠笑一笑,他不想说,自己比较享受那种禁忌的双飞,也不想承认那种几近变态的快感,于是将话题扯了开去,“怎么这儿就你一个人钓鱼?”
“蒙艺大概要进政、治局了,所以我说想钓鱼,市里就给我划块地方,”唐亦萱轻描淡写地回答,“其实我只是想在西郊公园钓鱼,谁想到他们在湖心岛给我划出二十亩地。”
“嘿,你这叫个有福气,”陈太忠听到这个答案,简直都没办法说什么了,靠上个大领导,多少特权滚滚而来,连钓鱼都能划个专属区域出来,最近湖西区的地皮可是涨得厉害,尤其是湖心岛这景观区,就算陈某人依旧在凤凰,想弄这么一块地,少不得也要搭点人情。
怪不得小萱萱不介意使用须弥戒呢,陈区长沉吟一下,“十点多了,咱们的午饭……在这儿解决?”
“那当然不行了,我最近可是找到个好地方,”唐亦萱笑着回答,然后双眼一闭,“你抱着我,去童山天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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