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上吧,我就不上了,这不是客气,我实在看着这些人烦。
隋书记也知道,主桌上,小陈最少得罪了四个人——陈正奎、庄壁梵、归晨生和刘局长,所以他没有推辞。
陈区长看着某些人烦,人家也看着他烦,没有陈太忠的主桌,气氛还是相当热烈的,不过令人遗憾的是,野田课长时不时要提一下陈区长,搞得陈市长和庄局长心里都嘀咕——尼玛,这日本人还真的是贱皮子。
午餐过后,陈市长歇都不歇,转身就走了,不过临走之前,他还特意叮嘱庄局长一句,“北崇的匪气太重,你提纲挈领就行了,不要有意气之争……**份。”
“整个阳州,都给人戾气十足的感觉,”庄局长长叹一声,今天上午陈太忠的顶撞,虽然不至于传到省工商,就算传到了,他也不怕别人嘀咕,但是心里也有深深的挫败感和耻辱感,一时竟无语凝噎,好半天之后,才又说一句,“正奎,你不容易。”
当天下午,日本人又去了纺织厂和苎麻地,就纺织工业方面,日企的积淀比韩企深得多,所以他们对纺织厂的兴趣不是很大,倒是对收集苎麻兴趣不小。
这就是日企和韩企的区别,韩企在意的纺织厂,日企真的兴趣不大,正经是韩国人绝对不想收购的脱胶厂,日本人耗费了不少心思。
除了早晨的那份不愉快,接下来显得一切都很正常,由于下午的工作很轻松,考察团五点钟就回到了北崇宾馆,照例在小会议室里谈合作。
座谈会是由刘局长主持的,庄局长和归市长在他身边很超然地旁听,日方的主辩手是野田课长,而北崇方的主辩手,则是徐瑞麟。
没错,北崇这次换人了,由徐区长来担纲,这不是说王媛媛不能胜任此项工作,而是这次来的领导太多,别说陈正奎稳压谷珍一头,只说上次刘局长就代表省里了,这次却只能缩在庄局长身后。
所以北崇这边,必须提高对话者的等级,事实上,三松的规格,也不是韩企能比得上的。
比如说,上次韩国人说了,北崇这点东西不值几个钱,但是野田课长一开口,就是夸赞北崇的建设搞得好,“今天的调研结果很令我们三松吃惊,没想到在内陆,能看到如此高规格的脱胶厂,想到可能跟这样有远见的智者合作,我们非常地期待,也非常荣幸。”
“野田课长过奖了,”徐瑞麟沉声回答,一副宠辱不惊的样子,“我们的事业刚刚起步,甚至连相关的设备设施还在完善中……我想,您不是来专门夸奖北崇的,咱们可以尽快地进入议题,对你我双方来说,时间都很宝贵。”
“好像真是这个样子的呢,”野田点点头,“简单说吧,对贵方已经投入的资金,同我们的判断相差不到十分之一,那么接下来,就谈一谈合作方式吧。”
北崇对这两个厂子的投资,已经达到了一点一亿,而这并不包括近千万的苎麻存货,脱胶厂下一步还要上设备,纺织厂还差高支纱生产线,而两个厂的办公楼建设都没有完成,接下来还有苗种培育中心、纺织实验中心、办公自动化、花园广场等一系列建设。
这些林林总总加下来,再考虑到苎麻和苎麻布还需要库存和周转——苎麻收购对的是散户,不可能存在拖欠,那么北崇一开始估计的两点四个亿,并不算过分。
甚至很有可能,两点四个亿不够。
野田次郎并不否认这些,一张嘴就是,“我们可以考虑,以高于贵方预期的投资额入股,资金不会是障碍,但是有些技术层面的问题,需要细细探讨……”(。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 文学注册会员推荐该作品,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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