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白胖胖的。
割了草,顾言午便带着兔子回太傅府了。
顾绵没想到兄会带只兔子回来,更没想到,这只兔子还和明荞一起抓的,顿时觉兔子又白又美,还看。
“你怎么没叫我一起去呀!你怎么没让车夫回来接我呀,这样我也能去抓兔子!” 顾绵拿着草叶子逗兔子,心道,这白白净净的看。
顾言轻飘飘道:“早前问你,你自己不去的。”
“那你就不能多问几次吗。” 顾绵瘪了瘪嘴,她又道,“明荞还在那吗?我现在去还来及吗?”
顾言:“不知。”
这回书院放假赶农忙,兄去地的,说什么不耕不知粮食珍贵,这几日书院的学生和世家的小娘子都去城郊踏青了。
踏青和地哪个还用选吗,她就没去。
林毓婉还邀她去呢,去了也没什么意思,早知道就去庄子了。
算了算了,等明荞回京之后,她们一块玩吧,到时候一起去采草叶子喂兔子。
小兔子可爱。
只不过顾绵刚摸了两,顾言就把兔子和笼子一起抱了。
顾绵:“三哥?”
顾言道:“兔子有我的一半,还有明荞的一半,你想要自己抓去。”
顾绵对着兄的背影大喊,“哎!”
她哪抓去呀!
书院放假,三月份的最后两天,燕明烨也休假在家。
章辛媛有孕了,他在家陪妻子,正新婚燕尔,两人柔情蜜意。什么都不缺,府弟弟妹妹也不用他们二人操心,正应了那句话,心大的人烦心事少,两人每天都乐呵呵的。
章辛媛虽然总叫燕明烨读书,但心底对科举官位没那么大的执念,只希望夫君能进些,别成日无所事事,游手闲。
燕明烨今这般,她就很知足了。
不过,做子媳的也会操心家的,也不能的什么都不管,什么都不理会。
章辛媛也人说,说三公子放假这几日总出去。
她也燕明烨的话才多留心这个弟弟。
这两年,燕明泽虽然安分守己,但燕明烨对他一直有防心,和妻子说时也小心三房的。
可谓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燕明烨说道:“不知道他在做什么,三房的丫鬟少理会,有事找大嫂和母亲,实在不行找五妹妹。”
怪,以往这个时候他连院门都不出,光在家温书,一连出去两日,谁知道他在做什么。
章辛媛道:“用着你说!快给我捏捏腿,有孕之后腿酸厉害。”
燕明烨道:“这不才一个多月吗?就有这么大的反应了?”
“让你捏你就捏,废什么话呀,快点!”
燕明泽这两日的确总出去,不过和同窗们一起,踏青赏景,作诗论学。昨日他见到了黄芷心一行人,不过他未前搭过话,就当把普陀山的事忘了。但他能感觉到,黄芷心的目光总往他放。
鱼经钩了。
黄芷心的确对燕明泽很有感,尤燕明泽这冷清清的态度,让她总想看他。只不过他像把普陀山的事给忘了,就她一个人在胡思乱想。
燕家公子还记他在普陀山帮过她吗,可能早就忘了吧?
当时三个人,也未见看见她了。
不过,黄芷心虽然有些动心,可家教良,也做不出前去搭话的举动。
最近这阵子更没见过燕五娘子,她没法打,父亲母亲经始准备给她议亲了,而她连燕明泽有没有未婚妻都不知道。
若有未婚妻了,那可何?
黄芷心这一颗心空落落的,总不经意间想起燕明泽的脸,就像话本说的,像害了相思病似的。
偏偏母亲那边经给她相看了,虽然每次问她的意思她都说不,但这么去,母亲迟早会动怒的。
这些话不能和丫鬟说,更不能和家中的姊妹说,黄芷心只能偷偷地写在纸,对着纸倾诉。
这些纸都经收了,就夹在书,可偏偏不凑巧,在林毓婉过来找她说话的时候,不小心从连书带纸,全碰掉到地。
黄芷心脸变涨红,一时间惊慌失措,林毓婉把纸捡起来还回去的时候,不小心瞥了一眼,本来这么一眼什么都看不见,但有张纸面全三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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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毓婉把东西放在了桌,黄芷心胡乱把这些纸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