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光的事。”
雅各布说:“所以我猜他不是那么乐意放我走——”
祝槐:“黑手党?”
“——对,”雅各布看她一眼,“如果你这么说的话。”
“电影里常演的那种?”路婉婉问,“当地最大的地下头目?赌博军火毒品交易什么都干的那种?”
雅各布:“……不是‘湾鳄’。”
吴克:“哈?”
“最大的不是‘湾鳄’,”雅各布不耐烦地啧了一声,“是特里。”
“特里家族的势力才是代代相传的,老板只能算个暴发户……”
确信他们不是“湾鳄”的人后,大概本就相当于叛逃了的雅各布说话也放飞自我了些。
“特里是他的眼中钉肉中刺——不过别的我就不知道了!我只是有帮他做过买卖,级别也不高!”
“所以,”他狐疑道,“你们既然不知道这些,是谁派你们来的?”
祝槐:“你夫人。”
雅各布:“……”
草,失算了。
“呃……”他尴尬了一下,“我还以为她不是那么的……”
“那看来她比你想得在乎你一点。”路婉婉说问,“和你这边不太一样——那个叫戴安娜的红发女人是怎么回事?”
雅各布的神色忽然凝固了。
“或者换个问题,”祝槐说,“你妻子猜测你们两个是私奔了,那为什么现在只有你一个人在这里?”
还胡子拉碴地打扮得像个流浪汉,回头看看他之前藏身的地点,连铺盖和家伙事都一样俱全——所谓的暴打流浪汉不会是为了抢人家东西吧?
雅各布:“我——”
“我……我和她是在酒吧认识的,”他呐呐道,“维多利亚酒吧。”
他像是憋了几天,早就想一吐为快了。
“她漂亮又风趣,不得不说她很清楚该怎么应对男人……”雅各布说,“我承认我是动心了,但还不到非她不可的程度。”
“不过我觉得也许……可以开始一点新生活,我也不想再为老板做事了,正好戴安娜在这个时候邀请我离开——”
他的脸上现出隐隐的恐惧之色。
“她说她爱我,我相信是真的——所以我们那天约好了时间,是她联系了另一个亲戚开车来接。”
“到碰面的地方要穿过麦田,就在我们往那边走的时候,我、我听见她在尖叫——”
“她消失了。”他说。
路婉婉:“什么……?”
“她消失了!”雅各布用一种做梦般的表情叫道,“我眼睁睁地看着她在我面前像是被凭空一点一点地吞噬掉了一样!”
“上帝!见鬼!”他错乱地叫道,“那到底是个什么恶心的东西!”
他惊骇到了极点,连吐出的字句都是无法完整连在一起的含混的只言片语,呼吸也变得越来越粗重,显然已经无法正常地沟通交流了。
路婉婉:“……我过个精神分析应该能让他稳定下来?”
【当然。】
[艾丽西亚(路婉婉)]进行精神分析,26/61,困难成功。
在她的安抚下,雅各布的呼吸总算是回到了正常的频率。他惊异地看看双手,像是也才反应过来自己的失态。
“我……”他如梦初醒,“我刚才说到哪儿了?”
望舒:“她消失。”
雅各布:“……”
“其实是人消失,”他说,“没错,就是人消失。”
罗曼:“?”
这人语言表达能力都吓失衡了?
“什么意思?”祝槐问。
“就是她倒下去以后,只有衣服瘪了下去,”雅各布说,“我,我向周围打空了那把猎|枪的子弹,结果什么都没打中,没敢再管就直接……”
“——所以失踪的是戴安娜,”瑞安说,“那为什么发现的是你的衣服?”
雅各布愣了一下,随即明白过来。
“好吧,其实前一天晚上我没回家……”他说,“为了避人耳目,我和戴安娜假装成了两个同行的男人,她穿的也是我的衣服。”
“所以——大概是只认出来是我的衣服就这么认为了吧。”
“发生了这种事,”祝槐问,“你还是回来了?”
“我当然不敢再往外跑,”雅各布焦虑道,“回过神就发现自己已经原路回来了……我也很后悔!”
“但我前面直接跟‘湾鳄’玩了消失,他肯定要找我算账——”
祝槐心说难怪假冒成流浪汉。
“所以我就避避风头,”他说,“等过一阵他应该不查了再说。”
“你就不怕他去威胁你妻子?”路婉婉问,“听你的说法,那家伙可不顾忌用什么手段。”
“她不知道我在为‘湾鳄’做事,他也知道我不在乎她。”
雅各布烦躁道:“但是那疯婆娘发现我出轨以后早就逼我把财产转让给她了,还要找人难道是漏了哪一个——”
……?
祝槐慢慢地问:“早就发现你出轨?”
而且,“疯”?
“怎么,你们没跟她接触?”雅各布说,“她就是那种歇斯底里的性格,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