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
“家主同意见你们。”
等到出了酒吧以后,她才继续道:“但是要在佩特利诺庄园内。”
“你们可以叫我‘阿贝拉’,”调酒师笑道,“请跟我来吧。”
说罢,她戴上头盔,当着他们的面跨上那辆哈雷机车,插上钥匙启动了它。
众人:“……”
草啊。
三月末的天还黑得有点早,他们的商务车随着前面那辆机车的带领驶在夜路上,机车车身线条流畅酷炫,前面的改装灯照出了森间公路的大片路况。
望舒:“……嘶,好酷。”
“嘶,”路婉婉倒吸了一口凉气,“我也觉得姐姐好酷。”
望舒奇怪地看了她一眼,“我说车好酷。”
路婉婉:“……”
重点在那里啊!
她看出来了,这人就是除了人什么都可以恋是吧!怕不是以前还人不中二枉少年的那种!
以地理位置而言,佩特利诺实在很符合人们对“女巫”的想象。
庄园位于森林公路的尽头,比不上路易·格拉德斯通那般的穷极奢华但也不遑多让。也许是因为正是午夜,无论他们下车后被引上的小路还是静静绽放的花园都流淌着一种沁人心脾的惬意。
“就是这边。”阿贝拉介绍道,“这是会客旁厅。”
作为贸然来访的不速之客,一行人没有被领到主宅,而是到了西南方偏僻的旁厅来——不过他们也不在乎这个,让人在意的当然是阿贝拉口中的“家主”。
雅各布和家主又是什么关系?
更别提旁厅也毫不逊色,佩特利诺家的待客之道显然是诚意十足的。装潢主打的是清淡素雅的林间风格,六人被依次请入座,又有女仆来为准备上了茶水点心。
女仆嘴角噙着笑意,视线礼貌又不失好奇地打量过他们。不仅是带他们来的阿贝拉举手投足气质十足,连这座庄园的一介女仆都是个美人。
……而且还很有礼貌,看到外貌25的吴克也完全没有流露出任何异样的反应。
“尤兰达,”另一个温和清雅的女声从门口传来,“你可以先退下了。”
“是。”
女仆应声,退到一旁让来人先进去,自己便转身离开了旁厅。
“难道说,”祝槐好奇地看过去,“您就是……”
厅内只剩下他们几个和那一位女士,她看上去可能才二十五六岁,样貌也是一等一的出挑,一举一动都显出上位者的气势,却也不失温婉——至少看上去是这样。
“克里丝汀·佩特利诺,”她说,“我就是佩特利诺的家主,也可以认为是族长。”
诚意这种东西总是相互的,他们没有藏私地直接全员出现在了酒吧内佩特利诺家成员的面前,他们家主也就只有自己一个人地来见了他们。
“所以是雅各布让你们来的。”
克里丝汀在主座上坐下,投向他们的视线透出些锐利,“原来他没有失踪,还是你们找到他了?”
——到底不愧是家主的气势。
听起来对方其实有在关注区区一介“无业游民”的动向,祝槐挑眉,“所以您和他是……?”
克里丝汀:“我不认为打听别人的家事是礼貌之举。”
家事啊。
“——一般而言是这样,”祝槐不掩笑容中的友好,“但很遗憾,毕竟我们已经无可避免地卷进来了。”
“实不相瞒,”她说,“我就是负责调查雅各布那起失踪案的警察。”
克里丝汀有点惊讶地看了她一眼。
“我想还是会配合你的工作的,”这位家主大人说,“雅各布·穆尼是我父亲的私生子,也就是我同父异母的弟弟。”
众人:“……”
草。
……姐姐大人你好年轻啊!
“所以事实上——”和她对他们那温和的态度相反,克里丝汀说出的话很漠然,“我不在意他怎样。”
“我想你们也看得出来,佩特利诺家是以女性为主导的。”她说,“不错,上任家主就是我的母亲。”
“母亲并不知道父亲背叛了她这件事,而我也是在母亲去世后才从父亲口中得知他还有个流落在外的私生子。”
路婉婉:“……”
她开始认真地思考一个问题——这渣男基因是会遗传的吗?
“我会管雅各布·穆尼的死活,但也仅限如此了。”克里丝汀说,“有心人还是查得出他和我们家的关系的,他死了会有点显得我们家好欺负,别的就不关我的事了。”
“我也知道他平时在为‘湾鳄’做事,那又如何——他应该也是没有办法了才求到我头上来吧,”她道,“不然我们两个都不怎么乐意见对方的。”
祝槐:“嗯……”
她回忆了下雅各布的态度,“的确是这样。”
“他可能在被‘湾鳄’的人追杀,”祝槐说,“为了躲他们甚至扮成了流浪汉的样子,还拿了把根本用不上的猎|枪。”
听闻对方如此落魄,克里丝汀扯出了一点有点嘲讽的笑意。
不过这弧度转瞬即逝,她重新看向他们,目光依旧温雅。
“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