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0 章(4 / 4)

,见姑娘久久不出来,秋媛难得变了脸色。

许顺福纳闷:“姑娘也不是头一次留宿养心殿,你这是什么表情?”

秋媛艰难地扯了下唇角,她难道要和许公公讨论今日姑娘来了月事不成?

秋媛当然不会将这种事告诉旁人,她最终勉强抿出一抹笑,她提心吊胆地时不时朝殿门看一眼。

要知道,现下将女子月事视作污秽,秋媛既担心姑娘身子,又怕她会冲撞到皇上,一脑子胡思乱想,直到殿内传来叫水声,秋媛脸色越发复杂了。

她怎么不知,她伺候了多年的皇上这么荤素不忌?

许顺福忙让人抬了热水进去,殿内,只看得见谈垣初的身影,许顺福不敢深究,秋媛却是忍不住朝床榻看去,只可惜,床榻被床幔掩住,看不清内里的春光。

床幔内,云姒臊得没脸见人,她埋首在锦被中,吸着鼻子,杏眸含了点湿意。

她浑身都有点说不清的难受,分明什么都没做,却溢出汵汵细汗,有点浸湿亵衣,泄了些许春色。

她不懂,明明谈垣初曾经替她时,也不曾这么不堪。

云姒咬唇,只觉得都怪谈垣初,若非他在那时不住地亲吻她,她何至于如此?

等许顺福等人出去,殿内又恢复安静,云姒才敢探一点头,床幔被掀开,谈垣初亲自拿着帛巾替她一点点擦净手,意味不明地冷呵,透着些许轻讽:

“整个宫廷,论恃宠而骄,你该排第一人。”

云姒可不依这话,她一双杏眸恼瞪向他,床笫间终于敢露出伶牙俐齿:“皇上不要平白诬陷人,奴婢算什么东西,宠都没有,何来恃宠而骄?”

谈垣初扔掉帛巾,轻啧一声,知晓她这又是借机埋怨他不给她位份一事。

但她也不想想,这个宫廷,谁敢像她这般放肆?甚至还敢使唤他?

谈垣初低头亲了亲她,举动细致温柔,说出的话却是和举止不符的冷淡,他声音低哑:“有时候真希望你是个哑巴。”

往日瞧着恭敬,偏在床榻上没一句中听的。

云姒心底一言难尽,她被迫仰着头,瓮声瓮气:“皇上适才还说喜欢奴婢声音。”

谈垣初掐住她腰肢,没忍住:

“闭嘴。”

说她脸皮薄,某些时候,却也是真的不害臊。

例如此时,她难道不知道他说的喜欢她声音是指的什么?她知道,却也一点不害臊地拿出来反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