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采月笑着对一个曾经叫过她‘将军婶’的士兵道“你怎么不叫我将军婶了?”
士兵憨厚地挠着后脑勺笑,“以前咱们跟着苏将军,你是苏将军的婶子,我们才叫你将军婶,可如今我们跟着陆将军,你是陆将军的夫人,我们自然要叫你夫人。”
江采月笑了笑,虽然这些士兵都比她要大一些,可在她面前都拘谨的像个孩子,(热rè)(情qg)也都很有分寸。
江采月问多康,“今天我们杀了苗王,过后和他勾结的人会不会再来找你们的麻烦?”
多康道“我们刚刚商量了,这里不能再住下去,我们要搬到别处重新扎寨,大山这么大,总能找到一处能安居的地方。”
江采月看苏晨,苏晨道“小婶婶,你看他们要换地儿扎寨了,我们跟他们走了,若是不回来了,往后小叔叔回来怎么办?万一找不到我们,我们岂不也成了大山里的孩子了?”
见江采月看过来,多康忙道“不会不会,我们搬走以后也会隔段时间回来看看,这次被带走的都是我们的亲人,我们还等着他们回来。”
江采月突然面色沉重地道“你忘了一件事,苗王死了,你们(身shēn)上的蛊毒发作,刚好我们在这里给你们解了蛊毒,可熊壮他们(身shēn)上的蛊毒又有谁给他们解?”
多康也傻眼了,他倒忘了这个,这样一来,熊壮他们岂不是凶多吉少了?
顿时寨子里面哭成一片,都在为自家的亲人和打小一起长大的好友悲伤。江采月也没出言相劝,人这一辈子总是要经历太多的生离死别,一时的谎言骗不了人,何必还要自欺欺地留些盼头呢?再为了这个虚假的盼头付出大半生的等待?
若是可以,她都想给陆安郎下个同心蛊,至少也能知道他还活的好好的,而不是像这样整天担心他的安危。
但自从知道总寨之后,江采月就觉得陆安郎应该就是去了总寨,只是那个与他同行的苗人姑娘让她很不爽,虽然相信陆安郎不会背叛自己,可一想到他孤(身shēn)一人和一个姑娘同行,她这心里的火气就噌噌地往外冒,一心想把他抓回来,让他知道他自己(身shēn)上早就打下了她的标签。
天刚亮,江采月就带着虎子离开寨子,并没有和任何人打招呼,只是给苏晨留下一包解毒丸和弹丸,这样他们暂时就不会有危险了。
等他们打到地方安顿下来,就会派人到寨子里等候,到时也不怕找不到苏晨等人。
昨晚苏晨又缠着江采月许久,直到被江采月从竹楼里扔出来才不得不息了跟她离开的打算,他有些想不明白,陆安郎也好,江采月也好,一个个都跟独行侠似的,好像带着他就是累赘,这个认知可让人心里不大舒服。
江采月离开寨子,走了一个时辰左右,回头就看到来的那边有腾腾的烟火,江采月猜着是大寨里的人离开前将大寨给点燃了,这样也就不怕被人顺藤摸瓜,就是有人知道苗王死了来查也查不出什么。
不过这苗王也是的,好好地被寨子里的人恭敬着不好吗?非要弄出这些事儿,可想想,多半苗王做这些也是(身shēn)不由己,上面还有人控制着他。
全寨子的人都中了蛊毒,这幕后之人的心得多狠,甚至江采月都怀疑整个苗寨的人是不是都被下了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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