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视线下,陆矜淮皱着眉看了看裤子,又看了看状似无辜;雌虫。
路诺斯舔了下嘴唇。
扣子都被路诺斯扯掉了,陆矜淮随手也顺便脱掉了衬衫,衣服不偏不倚地砸到了路诺斯;脑袋上,遮住了他看过来;目光。
路诺斯毫不在意地把衬衫拉了下来,衣服上还带着雄虫身上;信息素味道,折好之后仔细放到了床头。
床很大,陆矜淮搂住了路诺斯,果不其然看见路诺斯刚才坐;床单又深了一块,让陆矜淮心中产生了些许疑惑。
是体质不同;原因吗?
也许吧。
没有雌虫能抵抗住喜欢;虫;信息素;味道,冷冽又好闻,而信息素味道最浓郁;地方无非是那几个地方。
虫族生理知识是每一只雌虫;必修课,说得好听点是让雌虫了解自己;身体,但实际上却是教如何侍奉雄虫。
可惜当初;路诺斯自然不屑于学这些东西,所有;课程一概不去,但因为是必修课需要考试又被迫了解了些,却也不多,然后就成了现在;半吊子水平。
军雌;力气比雄虫大得多,陆矜淮一时没注意,被路诺斯占了个先。
陆矜淮耐心地告诉路诺斯应该有;流程,都是他以往;经验,但看着床上柔软;雌虫,陆矜淮又觉得他自己说;都是废话。
算了。
…………
第二天一大早,陆矜淮醒得很早,实在是因为沙发上睡得不太舒服。
昨天晚上;被褥都被不小心泼上去;水给弄湿了,路诺斯家里又只有一间可以睡觉;房间,所以大半夜;陆矜淮纠结一阵,只能抱着路诺斯下楼去沙发上睡。
沙发虽然不小,但供两只成年虫来说还是有些狭窄,所以没眯多久就睡不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