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在阿尔卡纳不是第一次发生了。
“对方究竟是什么人?非要刺杀亨德利总统不可呢?”叶修文好奇的问道。
“这么跟你们说罢,亨德利总统要对现有的制度进行改革,便触动了某些集团的利益。他们要杀掉亨德利总统,取而代之。我不希望这样,我觉得,我们阿尔卡纳,在亨德利总统的带领下,一定会走上繁荣富强的道路上去。”向导,十分自信的道。
听了这番话,叶修文眉头微蹙,越来越想不明白,这个亨德利,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了。
“我还听到一件事,亨德利总统,拘谨商人,这是怎么回事啊?”叶修文又问道。
“噢,你说的是那件事啊?那是三年前的事情了。亨德利总统,知道阿尔卡纳的医疗条件,十分落后,致力于发展阿尔卡纳的医疗事业。
而也正在那时,一个北美的商人找来了,说要帮助亨德利总统,改变阿尔卡纳的医疗水平。
亨德利总统,听了当然高兴,无论对方提出了什么苛刻的条件他都答应了。
但不想,这个商人,却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他以建厂为名,竟然捕杀阿尔卡纳稀有的白犀牛,从中获利。
当亨德利总统知道这件事的时候,白犀牛的数量已然从之前的三百头,仅剩了二十几头。
亨德利总统因此大怒,不仅取消了与其的合约,而且要在阿尔卡纳进行公审,......”
“那后来呢?”叶修文追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