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祖母:“你舅舅是疼你的,你是他亲外甥女,他统共就这么一个外甥女,他能不疼你吗,他也是为难罢了!”
说着,从荷包掏出来一件首饰:“这个你拿着,你若是要用,拿过去应应急。”
希锦看着,这是金簪子,估计有些年头了。
她们这样的身份不能戴金,显然不是这些年打的,可能是外祖母当年的嫁妆。
她也就道:“外祖母,倒也不必,我想想别的法子就是了。”
离开时,她有些无精打采。
阿畴:“有多少钱办多少事,其实我们凑一凑,能挤出一千两来,也是好大一笔了,我估计能挣三百多两。”
三百多两,足足够他们四五年的吃穿用度了。
况且他们也不是只做这一笔买卖,这一批货卖了,还能再做其它的,店铺里生意也在做着。
他补充说:“等我们铺子里再腾出一些钱,我再设法想些别的生意门道。”
按照往年的情况来估计,他们每年铺子的进账,加上商铺租赁的收益,估计一年能有两百两,他们花费五六十两的话,每年还能够攒下一百多两呢。
现在额外做这么一笔买卖,多出来三百多,那今年估计能盈余五百两,是好大一笔钱了。
他安慰道:“芒儿还小,我们并没什么大开支,无非一家几口的吃穿用度,这几年我们每年都攒一些,等芒儿大了,也能攒下不少了。”
希锦听着:“那万一我们再生了呢?多一个孩子,就不知道多出多少花销呢!”
阿畴蹙眉:“你之前不是说疼,不想生了吗?”
希锦哼道:“这种事哪说得准呢,也许哪天我又想生了!”
她看着他,很快反将他一军:“况且你每日都要,让我不得安生,说不得回头就怀了呢!”
提起这个,她便扶着窄窄的腰:“还有那日,我本就累了,你却偏要我辛苦劳累,我到现在腰还是酸的呢!”
阿畴听这话,也是想起那晚种种,微抿唇间,他低声道:“那我以后注意就是了。”
希锦轻哼:“哦,以后不要了?”
她琢磨着,那就三五日一次?
阿畴:“不,我意思是说,我去汤药店买些药,或许可以避子。”
希锦马上反对:“才不要呢,我不要吃药!”
阿畴墨黑的眸子透着无奈:“又没说让你吃,去问问大夫,买我能吃的好吧!”
希锦很勉强:“行吧……”
不过她很快又鼓着腮帮子道:“谁知道他们的药管不管用呢,反正我若怀了,你以后再别碰我,还要把你吊在房梁上拿蘸着辣椒水的小鞭子抽!”
阿畴默了片刻,道:“那我们以后变一下法子。”
希锦:“怎么变?”
阿畴薄薄的唇抿起,幽深的眸子滚烫,俯首在她耳边低语。
男人清冽的气息笼罩着希锦,而他说的那法子仿佛也不错。
希锦听得脸上泛起一层粉光,心里蠢蠢欲动。
不过她还是很矜持地道:“我是怎么都可以,戒了也不是不行,不过你既然这么想,那我——”
她很好心很施舍地道:“那就遂你心思,试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