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快过季无用的一冰室,他总不能把自己冻死,等等,去年这狗东西不是说什么用来囤积肉食,需要一个大箱子?后来地窖东西多,前些时候他逃了,我才开始管地窖,好像是见过一个大箱子,但在最里面,搬运不方便,也没留意....”
罗非白哭笑不得,暗道这伙人从铁屠夫到这内奸,倒是都喜欢窝藏地下,但不管是多小的人物,都有自己的小聪明,谁能想到这个不起眼的内奸,藏在驿站之地,也能做出这么鬼祟的安排。
真真让人意想不到。
“收拾下去山寺吧。”
罗非白脸色比之前好多了,只是带着几分萎靡。
这一晚下来,众人其实都疲惫非常,也就抓紧时间往上赶路,不过没了威胁,倒不必走那么快了,慢慢走就是了。
边上,翟禄有些疑虑,低声问:“大人,您这算是信了哨防营吗?就不怕他们是宋大人的人?又把我放在您身边,抛开别的来说,您此举算是冒险的。”
结果他这话一说,罗非白往嘴里塞了一颗解腻的麦芽糖,闻声瞧了他一眼,淡淡的。
“谁说这是阜城县的哨防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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