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今天还有事,又被你们两耽搁。”
从那首分手快乐,到郗家去了一趟,如今又是五天。难过已经能好好收在心底,理智会管控那些不该有的情绪。凭什么为人渣一直痛苦?
“草!”郗诚无语,人家早放开了,是他误会凌陆余情未了,“那你刚刚生气,是因为我?!”
“你说呢?”
凌陆埋头苦干,用汗水告诉郗诚答案。
最后两个人荒.唐地躺在白色地毯上,身体舒展,并排着大喘气。
郗诚动了一下腿,一阵麻意,他顺嘴“草”了一声。
旁边年轻两岁的俊美青年朝他看来,鲜嫩的脸上露出一个得意的笑:“谁不中用?”
郗诚不甘落下风:“只有累死的牛。”
凌陆伸着长腿,抬起脚往郗诚腰窝上一踩,郗诚支棱起的腰登时就软了下去。
郗诚干脆翻过身,理直气壮地使唤人:“你给我按按。”
不出郗诚所料,凌陆磨蹭地坐了过来,用手给他按摩。
有的人表达感情用言语,用的人用礼物,有的人用身体,等等。身体上的亲密接触,是唯有爱人才能用的法子。这样的亲密,其实是对关系有显著提升的。释放完压力,两人也能更和谐地共处。
而且郗诚看出来了,凌陆属于那种有点老古板的人,“负责任”的意识很浓。
郗诚趴着思索怎么开口。
还没等他想好,背后人手上力道渐小,顺势也趴了下去。
“我也好累。”凌陆换成侧躺的姿势,有一下没一下地给郗诚按着。
郗诚心情颇好,笑着拿胳膊肘捅了他一下:“你继续能啊?”
凌陆索性也不给他按了,两手一张,把人困在怀里,得个安宁。
其实两人都一身汗,粘.乎乎的,可郗诚感觉脚趾头都给小年轻榨.干了,就只动嘴皮子。
“我馋你身子不是很正常?我喜欢你呗。不馋你的,馋谁的?”
凌陆问:“那你现在还馋?”
郗诚死鱼一般躺平,说着好听的哄他:“饱了,成了吧?”
休息好一阵,两人缓过来去洗了个澡。然后就是埋头一通睡,昏天黑地地睡过去。
***
第二天一早,两人又是八点后才起来。
凌陆一睁眼,怀里揣了个大暖炉,热得过分。
他迷糊地抱了会,意识到不对,伸手去摸郗诚的额头,嘴里喊他:“喂,郗诚,你醒醒?橙子,橙子?”
触手滚烫。
但人被喊醒了。浑身酸痛的郗诚听到他的声音,费力地睁开仿佛有千斤重的眼皮。
感知变迟钝的郗诚问:“怎么了?”
凌陆一手摸着他的额头,一手摸着自己的:“你发烧了!”
估计是两人昨晚闹得太疯,空调吹着着了凉。但凌陆还是不放心地问:“你感觉别的地方有不舒服吗?”
郗诚看了他好几眼,才慢吞吞地尝试着动了下:“别的地方应该没事。”
“得去医院看看。”凌陆爬起来,穿上昨夜烘洗好的衣服。
郗诚已经慢慢地清醒了,他脑子转了圈,就道:“我不去医院。”
“那吃点药?药总得吃。”
郗诚点点头,看着凌陆忙活,把药弄来,喂他吃了。
这边两人吃完药,郗诚提醒道:“你手机老亮。”睡前凌陆调了静音。
凌陆翻出手机,是王哲的电话。凌陆接通,声音心虚:“王叔。”
王哲慢悠悠地问:“你跟郗诚在一块儿,华盛酒店?”
“对……”凌陆感觉不好。
王哲道:“压消息两百万。你走的时候小心点,别又给拍了。”
“好,我知道了。辛苦王叔。”
凌陆挂掉电话,看着床上的郗诚为难。
郗诚贴心地问:“怎么,你有事?你去忙,我自己躺着就行。”
躺在床上病中的郗诚满脸潮红,就连眼神都软了。他这样,凌陆怎么可能放他一个人躺着,连个照看的人都没有。
凌陆道:“要不……去我家?”
郗诚绝口不提助理,笑眯眯地点头:“行啊。”
凌陆话出了口,转头就想起他许久未归的家不适合郗诚去,可郗诚点头太快,他没来得及抢先改口。
辗转到车上。
凌陆小声试探:“要不,我们换个地方?”
副驾驶的郗诚把头歪过来,眉头蹙着:“我刚回国,还没买房。去我的办公室?”
听起来还怪可怜,但堵住了凌陆想换地方的意图。
凌陆含蓄地解释:“东西有点多,没收拾。”
郗诚怎么可能放过这个登堂入室的机会,他虽头脑昏沉,但自信道:“没事,开车。”
【886:宿主求婚场地没有收拾!】
【凌陆:慌什么,倒霉的不会是我。(*^_^*) 】
“可是你自己说要去的。”凌陆开动车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