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凌陆抓紧了包的带子:“顾老师,请你把录音笔给我?我查过了,你这样做侵犯别人的**。”
顾盼嗤笑一声,上下打量凌陆一圈,像个恶霸一样开口:“你来都来了,还做出这副样子给谁看?”
顾盼的意思明显,凌陆不想那份录音曝光,就过来。他既然来了,就是默许顾盼做些什么,是他自己走来的。
而顾盼既然敢录音,也敢威.胁凌陆,当然更清楚自己在做什么,才不会被个愣头青吓唬住。
顾盼伸出一根手指,勾住凌陆深色的圆衫领子。被汗浸湿的紫衣领子颜色很深,愈发衬得顾盼那根手指头玉一般白。
凌陆能感觉到,胸口灌着空调的冷风,又有羞愤的热意上涌。
一冷一热,让凌陆脑子迟钝。
顾盼只用这一根手指头,就将麻木顺从的人带进了宽敞的浴室。
浴缸里已经注满了热水,热气蒸腾,大片的红色玫瑰花瓣铺盖住水面,一股淡淡的香气萦绕在浴室之内。便是头顶的灯光,都比外面暖上三分,更使得浴室的气氛梦般迷离。
顾盼松开手,言简意赅:“脱了,进去。”
回神的凌陆转过身,眼睛有点红,神情嘲讽地盯着顾盼:“顾老师就这么缺男人?”
顾盼当然不可能缺男人,只是他最近发疯,对着凌陆有份愤怒之下的牵连,也有凌陆各方面都戳中他而生出的欲.望。
但是这些,没必要告诉一个他算计来的炮.友。
顾盼此刻如此想,口头上也随意了三分:“是啊,缺死了。你赶紧洗.干.净了——”
话到一半,被朝他压过来的凌陆强行打断。
扑通一声,顾盼被压进浴缸里,水花四溅,他闭上了眼,一片玫瑰花瓣落在他脸上,他一双小腿挂在浴缸外,绷紧了无力的线条。
墨绿色的睡袍一眨眼就变得湿漉漉,吸饱了水,颜色愈发地深,最后沉进浴缸底部。
顾家本就是极有钱的人家,顾盼从小就娇生惯养,一身皮肉养得细滑如牛乳。落进浴缸,又被凌陆抱起,仿若一尊从浴缸玫瑰花瓣里钻出来的玉人。
可凌陆虽生得好,一双手却留下了生活和劳作的痕迹。
他那带着一层薄茧的手在玉上用力摩.擦,擦得玉泛起红来,一片又一片。
玫瑰花瓣被榨.出了汁.水,将顾盼染红。
一个小时后,顾盼的大床上,一片狼.藉。
凌陆面上染着情.欲,神情却冷.淡又克制。
他低下头,在顾老师脸侧轻轻一吻,报复地道:“顾老师,你哭起来也挺好看的。”
顾盼被欺负得哭了一通,面上一片粉,眼尾红红的,像是化了妆,却又比妆容更多三分真实的诱惑感,男狐狸成了精似的。
顾盼被折腾得手脚发软,脑袋都是晕的。
听见凌陆刻意的话,他愣了一下,才微微侧过头,用眼周泛着红晕的水润眼眸望向凌陆,眼底还有余留的倦意。
顾盼伸手,然后一捏,懒懒地笑着道:“你这么记仇啊。”嗓子都是哑的。
凌陆倒吸一口气,背往上一抬,伸手拍掉顾盼作乱的手。
躺平的顾盼扬起下巴,询问上方人,嚣张又俏皮:“宝贝,记住了吗?”记住了就快还手啊。
老实人又被气得一咬牙。
凌陆翻身而下,在床边抽屉里翻到中午那支录音笔,紧紧握在手里。随后才开始穿衣裤,没办法的空裆,衣服和裤子还是湿的,但好在这个天不碍事。
顾盼看着他穿衣,摸个枕头垫着,慢悠悠地点起一支烟。
凌陆穿衣服的空档,顾盼喊一声:“喂,凌陆,看这儿!”
凌陆抬头,就见顾盼吸了一口烟,不知道怎么弄的,从他掉光口红仍显得殷红的嘴里吐出一个心形的烟圈。
一次成功,顾影帝神色天真地笑着问他:“怎么样?好看嘛。”
凌陆没搭理他,但头低下,系着鞋带,他眼前还闪过那个烟圈从小到大最后慢慢消失的画面。
这种浪荡子……他想什么呢。
又找到包,凌陆作势就要走。
顾盼说了句凌陆听过的话:“那笔是联网的。”
走到门口的凌陆一只手搭在门把手上:“你自己承认了,是骗我的。”
已经清醒的顾盼在心里“艹”了声,可死活都想不起来刚刚昏头的时候到底说了没,只能眼睛一瞪,继续瞎掰。
“男人在床上的话你也信。”演技好,顾盼这句话也说的得十足欠揍,让人不由自主地就相信了。
凌陆的背影一僵,转过头来。
顾盼丢掉那支烟,笑着朝凌陆张开两只胳膊。还得再洗个澡,他可没力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