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面色憔悴,黑眼圈很重,头重脚轻,走路摇晃。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为学校多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呢。
我随手点燃一张符纸,念叨了两句,帮他把肩头上的两盏灯重新亮起来,不然过两天他也快暴毙而亡了。
校长自然是看见我在做什么,有些紧张的走了过来…
“您是怎么知道…我昨天回来拿文件,然后…”
“六点半以后不要乱逛。”
…
大巴车上,大家都在安静的玩着手机,有的则是带着耳机听歌睡觉,果然一帮二世祖的脸上就没有那种大学生应该有的清澈愚蠢。
我坐在副驾驶的位置和司机聊着天。
司机师傅姓张,已经帮这学校开春游线路七八年了,他其实也不太懂,正经这帮孩子的身份应该可以包机的,但是学校却愿意开上一整天的车送他们去,也不包个飞机。
而且还有专门的路线,这条路线要比正常线路多开一个小时。
但是他也不敢不从,如果提早到了被校长知道以后就没的合作了…
每年一共两条线路,另外一条已经换过两个人了。
他可不想被换,这跑一趟能挣五万块钱呢。
是个肥差。
每年他最喜欢的就是这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