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氏兄弟甩开膀子挖了起来,小花坛的土正常来说不应该有什么味道,结果…
越挖味道越大,土的颜色也越变越奇怪,黑土开始发红,土质开始发黏。
我站在那里在闻到铁锈和血腥的味道时笑了。
就是这个了。
不一会儿就挖出了一个半米长的钉子,钉子上面绑着许多白色布条…
白色布条上有不少赤红色的咒语,沾上了泥土以后也看不清是什么了。
那股味道呛得巫鬈和刘氏兄弟都往后退了几步。
我也没上前,只是让刘氏兄弟先把钉子放到旁边…
“烧了吧,这种东西我已经很多年没见过了。没想到现在还能见到…”
这铁钉原本应该是银色的,现在确实红褐色,上面看样子涂抹了不少特殊的涂料,看那个成色大概就是尸油啊,处子血啊那种邪物。
当年奶奶带我处理过这种事儿,而且还不是一次。
一般没有什么深仇大恨,只是不想让你挣钱的话,会有人找术士在店附近下钉子。
这种降头一下,别管这店原本是多好,接下来就是没生意,店里连人都进不去。
不过这种事儿是老手段,年轻人已经很多都不用了,因为这东西有反噬…
天天鼓捣尸油啊血啊的人…命都不长。
属于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手段。
现在的时代就是最好的时代!
百姓大多数能做到温饱,大家能凭着本事挣钱。
城市的治安也比早年间好很多,谁会好日不过非要作死?
刘氏兄弟的动作非常快,不一会儿焦糊的味道就传到了众人的鼻子里,我深吸了一口气,这味道里有黄皮子的味道。
我走了过去捏了一片灰烬…
和大古联系了一下,轻声说道:
“查。”
奶奶那个时候曾经和我说过这个事儿,在烧的时候深吸一口气就能确定是哪边的仙家帮了忙。
若是只有焦糊的味道,那就是鬼神之事,那就是纯邪术。到时候就要找黑白无常过来帮忙。
苦味是常蟒家,骚味是胡家,馊味是灰家,臭味是白家…
而黄家是一股发酵的酸味道。
其他的仙家我不大清楚,不过既然是仙家插了手,事情就好办了。
大古接到命令以后立刻派崽子们去查,我则静静的站在那里,曾几何时在办事儿的时候我也曾忐忑过,而今的淡定,都是时间赠予的礼物。
不一会儿大古这边就给了答案,威宁市确实是没有什么邪堂子了,当时我误打误撞把最邪门的那个堂子给掀翻以后,威宁市的那些小邪堂子陆陆续续都关了门。
有的就是不干了,有的则是往南方走了些。
这次动手的南方一堂口,那人叫高宁。
是南方近二十年一个挺有名的顶香弟马,办事儿说话很有一套,不过具体是帮了谁,这事儿大古打听不到。
我也不着急。
名字有了这事儿就算是有着落了。
就怕像个没头苍蝇似的乱撞,有的放矢就谁都跑不了。
这种钉子得看钉下几个,钉得越多,怨恨越深。
我看了看这店铺…
附近没什么能下钉子的地方,只有围着的这十几个花坛,刘氏兄弟都没用我说话,立刻开始挨个挖了起来,没一会儿就又挖出来九个大铁钉。
在烧的时候我也闻到了另外仙家的味道,此刻众仙家的幻影就围绕在我的身边…
等待我发号施令。
我深吸了一口气,好久没有办这些事儿了,想想还有些兴奋,我也想知道如今的我到底有多少本事。
“麻烦各位仙家把消息放出去。三天,三天后我要去盘堂。让那个叫高宁的,做好准备。”
不一会儿巫父也赶了过来,看到地上十个铁钉的时候愣了一下,我简单解释了一下这些铁钉的用处最后说道:
“这人也是狠极了你,十方土地全部下了降头,怪不得你这里的人不是今儿生病,就是明儿有了什么血光之灾。正常一般这种事儿顶多…没什么生意,不会有什么血光之灾,如今连累了普通人,那人也是要遭反噬的。”
巫父一听那人叫高宁愣了一下,犹豫了一会儿说道:
“他是该恨我。”
我没理巫父的话茬,恨不恨都是他们的事儿,这人手段太毒,找个由头掀了这人的堂口,我才能安心。
巫鬈比我要八卦得多,一听这话立刻问道:
“父亲,这人和你有什么恩怨么?我从来没有听过这个人的名字啊…”
巫父点点头,说道:
“那时候我们一起开的罐头场子,名字还是他起的,当时我的外号就叫大脑袋,他和我一样都是创始人,早年间治安不大好,罐头厂子刚开起来的时候来了一群混混要保护费,结果被我和高宁给打跑了,那天晚上高宁和我去一富商家里谈生意,他女朋友和一个大爷在厂子里值班。”
“那群混混觉得面子上过不去,就在晚上杀了回来,一看厂子里只有老弱妇孺一下子就撒欢儿了。那大爷上前去理论,结果被混混失手直接给打死了,高宁的女朋友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