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些零零碎碎的小阵法,墨画也备着,以防不时之需。
可是两天后,张澜又找到墨画,开口便道:“钱兴疯了,不会找你麻烦了。”
墨画长大了嘴巴。
张澜见墨画的神情,知道他真不知道,也松了口气,道:
“钱兴睡觉时,被人用鲜红的妖血和血淋淋的内脏浇遍全身,他泡在血里,睡了一整晚,第二天醒来,人就彻底疯了。”
墨画大感震惊,问道:“他是被吓疯的吗?”
“没那么简单,”张澜摇了摇头,“血肉内脏这些,最多算是惊吓,焚个安神香,休息一段时间便好,不至于让人发疯。”
“那是怎么回事?”墨画问道。
“我猜除了以妖血和内脏威吓,估计还有人用了幻术。”张澜道。
“幻术?”
“据说钱兴醒来,神色惊惶,声音凄厉,一直大喊‘别吃我’。如果我所料不差,应该是有人用了幻术,让他在梦中以为自己真被妖兽一口一口吃进了肚子里。而他醒来后,发现身边全是妖兽的血和内脏,便以为身在妖兽腹中,他也真被妖兽吃了,痛苦和恐惧之下,便彻底疯了。”
墨画听得震惊不已,还能有这种法术?听起来好厉害,便忍不住问道:
“幻术……我能学么?”
张澜瞅了墨画一眼,道“你不行!”直接终结了墨画的痴心妄想。
“幻术是一门极特别的法术,学幻术既需要特殊的经脉和体质,还需要极深的家学渊源。一般修士是没法学的,既没处学,也根本学不会。”张澜说道。
墨画有点失望,然后问张澜道:“张叔叔,你能学么?”
张澜噎了一声,“我……也不行。”
墨画受到了安慰,心里好受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