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长老。”
慕容长老?
墨画心思一动,姓慕容,莫非跟慕容彩云师姐有关系。
他便恭敬行礼道:“慕容长老好。”
慕容长老笑着颔首,声音轻柔道:“这便是你说的墨画了……”
闻人琬笑道:“墨画这孩子乖巧懂事,修行刻苦,只是散修出身,没什么背景,慕容姐姐,你若有机会,在太虚门关照他一下,别让他受欺负了……”
慕容长老微微含笑道:“妹妹放心。”
她看了眼墨画,目光有些意味深长。
荀老先生看中的孩子,恐怕还轮不到自己来关照。
一旁的顾长怀,更是神色复杂,心里无奈。
这个小鬼,满口谎言,十分腹黑,危险得很……
他这个年纪,这个修为,还刚入门半年,就已经能跟着他的师兄师姐,去抓隐老二这等阴险狠毒的罪修了。
他不欺负同门就不错了,谁还能欺负他……
闻人琬又与慕容长老低声说了几句私语,这才看到一旁的顾长怀,有些意外道:
“长怀,你什么时候在这里的?”
顾长怀心里发苦,“我一直都在……”
闻人琬不解,“你一个典司,没事来这里做什么?”
顾长怀叹了口气,道:
“我来找墨画,有点事。”
闻人琬神情疑惑,“你找墨画?”
她忽然想起什么,面色一沉,“有人欺负墨画,他找你们道廷司告状了?”
“不是……”
顾长怀心累。
他这个表姐,什么都好,就是有时候情绪用事,看不清事实。
但他又不能多说,只好道:“宗门悬赏上的一些小事,问清楚就没事了……”
闻人琬有些不信,但也没追问。
她又跟慕容长老说了几句之后,慕容长老便告辞道:
“我先走了,瑜儿的事,我都办妥了……”
“你带着他入门,办些手续,就算提前成为我太虚门的弟子了……”
“不过太虚门没这个先例,他年纪又小,所以暂时住在弟子居那边,由你们家族里的护卫照顾。”
“修行方面……”
“毕竟炼气期,要温养经脉,打牢根基,我们就不安排了,他的功课,你自己考虑好。”
“进了宗门,若有什么需求,再来找我便是……”
“我们姐妹一场,也无需客套……”
闻人琬感激道:“多谢慕容姐姐了,此番破例让瑜儿入门,费了不少心,改日我再登门拜谢。”
慕容长老摇了摇头,“妹妹客气了,我也就是顺水推舟罢了……”
她眼角的余光,瞥了眼正和瑜儿说话的墨画。
让炼气弟子入学,太虚门的确没这个先例。
既然要破例,就要老祖宗的首肯。
这件事,原本老祖宗们是不同意的。
但后来不知为何,荀老先生听闻了此事,不知算到了什么,竟破天荒地点头答应了,甚至还大开方便之门……
而瑜儿和墨画的关系,她也是后来才知道的。
慕容长老的眼眸中,流露出一丝恍然的神色。
“荀老先生嘴上不说,但心里对这个孩子,可真是非同一般地看重……”
这可是绝无仅有的……
慕容长老又默默看了眼墨画,便告辞离开了。
墨画也要回宗了。
他其实还有些事,想跟顾叔叔再聊聊。
主要是想办法让他答应,做自己在道廷司的“内应”,成为发任务的“工具人”。
不过现在不方便,以后有机会再说。
刚好瑜儿也要进宗,墨画便和闻人琬道别,而后与瑜儿一路,走进了太虚门的山门。
瑜儿恋恋不舍地和娘亲道别。
闻人卫向闻人琬和顾长怀行了一礼,默默随着墨画两人,也进了太虚门。
他是护卫,要照顾瑜儿起居。
几人分别后,四周便没有他人了。
闻人琬的目光,追随瑜儿的身影,消失在山林之中,神色略显惆怅。
而后她便收回目光,瞪了顾长怀一眼,“说吧,你打什么主意呢?”
顾长怀在闻人琬面前,就没了那份孤傲,反倒有点心虚道:“姐,你说什么呢?”
闻人琬哼了一声,“我从小看着你长大,你什么心思,我能不知道?无缘无故,你找墨画做什么?”
“我……”
“别找借口。”
顾长怀叹了口气,“我怀疑他,心怀不轨……”
闻人琬皱眉,无奈道:
“你啊,跟你姐夫一样,就是心眼太多,所以觉得别人都各怀心计……”
“你以什么眼神看人,别人就以什么眼神看你,你对别人耍心机,别人自然对你也耍心机了。”
顾长怀苦笑。
闻人琬见他这副模样,心软了些,又道:
“我知道你是关心我和瑜儿,不过你也别找墨画的麻烦。”
“墨画若有什么事,你也多帮帮他,他一个孩子,没家族支撑,在宗门里修行不容易。”
闻人琬说完,拿出“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