洋,也不惧怕我以后反悔吧。如何?”
“紧靠海洋的四郡?”上官虹眼睛顿时亮了起来,显然他心动了,“秦兄此话当真?”
这四郡相互紧靠,一旦都归他上官虹,即使以后秦德想要灭他都难。毕竟背靠天然屏障大海,有四郡在手,至少自保绝对没有任何问题,而且大战过后,秦家估计也没有多少力量再对付他。
“绝无戏言!”秦德冷哼一声,道,“我与那项广小儿可不同,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好!”上官虹刚准备点头答应,但又想到了一件棘手的问题,连忙问道,“可是……如果我们联手对付项家木家的时候,汉王朝那边万一趁机来偷袭,又怎么办?”
秦德闻言冷笑着,不屑的回答道:“关于这一点,你尽管放心好了,我有办法让汉王朝那边绝对没有任何机会插手进来。至于明王朝……相信那种只会被人攻击,甚至连反抗都不敢的软弱王朝不需要过多担心吧?”
上官虹闻言沉默了。
良久之后,他仿佛下定了决心一般,微微点头,提出了自己最后的要求:“我可以答应与你结盟,不过前提是,我北域两郡的人马绝对不做先锋。”
“当然,这种事情只有项广那样的小人才能做得出来。”
说,着秦德和上官虹击掌盟誓,“一言为定!哈哈——”
两人相视一眼,而后在庭院中大笑了起来。
然而谁也不知道这二人心中究竟在想些什么。
两人能坐在这样的位置上,自然都不会是省油的灯。
秦德不会相信上官虹真的会那样轻易与自己合作,当然,他也并没将自己的底牌全部掏给上官虹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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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如同秦德所料的一样,上官虹并没有要真心诚意与他合作。
像这种墙头草,自然是两头靠。
第二日,某处庄院之中。
上官虹正坐于书桌旁奋笔疾书,一旁的庄钧正恭敬在一旁。
片刻后,上官虹写完了信,又仔细检查了一遍,不禁很是满意。
这是他写给项广的密函,当然,他在密函中也留了一手。
“哼,秦德那白痴,竟然想要造反,还想拉我下水?我如今安稳的当我的镇北王不是很好么?虽然……这家伙说得没错,四郡也很吸引人。可惜啊……”
庄钧闻言,却在一旁有些疑惑,毕竟昨晚的对话他也在一旁听得清清楚楚:“王爷,这秦德开出的条件还算不错,而且项广的确很可能如他所言一旦开战让我们作为先锋迎敌,我们为什么还……”
上官虹转头看着庄钧,笑了起来:“对。所以我并没有打算彻底倒向项广那边……庄钧,我们是被两方强大势力加在中间的弱小势力。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属下愚钝。”
“这意味着我们的处境相当危险,如果换做平常,他们任何一方都有轻易碾死我们的实力。”上官虹淡淡道,“可如果他们一旦开战,那就不同了……”
“王爷您的意思是……”庄钧闻言眼睛一亮,似乎明白了什么。
“有些时候,往往决定天平向哪边倾斜的,就是我们这样的一片鸿毛而已。”上官虹眼神狡黠。“庄钧啊,我们很弱小,所以输不起。在没有绝对的把握之前,是不可能轻易朝着一方孤注一掷的。我们两边都要下注,不管是秦家赢,还是项家赢,最后的赢家是谁都无所谓,我们要做的,不过是在关键时刻轻轻推一把罢了。”
“王爷,属下实在愚钝……”庄钧闻言还是不明白,“如果这样做,让他们知道了,我们不是两边都讨不到好处么?”
“事情哪有那么简单……”上官虹却是不在意的笑了笑,“放心好了,这事情我自有把握,你无需担心,下去吧。”
“属下告退。”庄钧也知道自己不能再多问,当即拱手恭敬的离开了房间。
在对方离开后,上官虹脸上的神色顿时就冷了下来:“将这封信送给皇上。”
他一边朝着虚空说话,一边拿起密函微微招手。
随后突然间黑影一闪,密函便消失在了他的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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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皇宫御书房中。
“哈哈……”项广手持两封密函,嘴角止不住的上扬。
“甄徐果然不负众望,藏兵二十万,如此多军队单单开销就是一笔很大的数字,这秦德如果不是想要造反,藏如此多兵力想要做什么!?难道是嫌钱多么?”
说到这里,项广不由得冷笑。
甄徐负责东域三郡情报侦查工作,仅仅半年,许多事情便有了眉目。
“皇上,虽然如今那秦德暗中藏兵二十万,但是毕竟有黑水山贼牵制,他不可能全军出击造反,否则黑水山贼一乱,他将会腹背受敌,根本不足为虑。”鹰钩鼻男子在身后黑暗角落里淡淡的说道。
可项广闻言却是微微摇头,放下手中的密函,道:“你又知道什么?黑水山贼毕竟只是一群山贼罢了。只要给些好处,他们但凡有点脑子便不会捣乱。那秦德照样可以拿出八十万大军向朕开战。”
“皇上英明。”鹰钩鼻男子躬身道,“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