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那么在乎你,又怎么会因此生气,醋意大发呢。”
旁听的宜鸾都呆住了,没想到一顿毒打之后,还能说出这样的话来。
二驸马显然也有些怀疑,但在宜凰的软语温存下,愤怒逐渐转化成了委屈,“既然如此,你为什么不好好同我说?我是男人,怎么能在下人面前丢这样的脸。”
宜凰笑了笑,“因为我是长公主呀,你丢脸,总比我丢脸好,是不是?你看,你原本只是五品的散骑侍郎,虽然你父亲袭了开国郡公,但你自己没什么本事,文不成武不就的,尚公主,着实是踮着脚尖高攀了。可饶是如此,当初宫中将待选驸马的名册送来,我还是选了你,为什么选你,无非是因为喜欢你罢了。”
她说得很耐心,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宜鸾本以为驸马会反驳,但没有,二驸马好像很吃她这一套,连那点仅存的委屈也渐次消散了,拉住她的手道:“宜凰,我可是又让你失望了?”
“又”这一字,说得太好了,宜凰和他成婚不过大半年,这厮的花心已经领教了。程家是西陵望族,程化冰作为嫡长,才学是不错,但骨子里的骄奢淫逸,也绝不比他的才学逊色。当初就是看上他长得好,宜凰才把他的名字圈出来,能做驸马,首要一条不就是让公主眼睛不遭罪吗。结果眼睛舒服了,心里又不舒服,也不要求他如何三贞九烈,至少不要见了像样的姑娘就想勾搭,这是对驸马这个头衔最起码的尊重吧。
所以人的智慧,都是在一次次失望中摸索出来的。他花心,她精神控制,一来一往间找到了平衡。演变到后期就成了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程化冰不会恨她,甚至在她的棍棒下,体验到了“爱之深,恨之切”的另类情感。
“你以后,还会辜负我吗?”宜凰眨着眼睛问。
二驸马摇了摇头。不过仍心有余悸,“你打我的时候一点都不手软,是我多心了吗,总觉得你好像不那么在乎我。”
宜凰闻言抽回了手,淡声道:“你非要这么想,那我也没有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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