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所以,我们是真的使不上劲儿。”
安宁明白,她点头道,“谢谢您,司徒警官,我会找律师的。”
司徒明直看她今天换了一件碎花衣服,一条蓝色布裤,脚上穿着黑色的布鞋。虽然衣服很土,但衬着她那张稚嫩漂亮的小脸,加上她今天格外冷静成熟的姿态,让他感觉,这孩子真是越看越漂亮了!
那一身无法言说的光芒,即使是她家境贫寒,出身普通,衣着老土,都无法掩盖得了的。
这孩子,以后不得了啊!绝对非池中之物!
安宁完全不知道司徒明直心里会给她这么高的评价,她笑着送走了他,然后回了病房,与大牛叔交代了一下,放好了包袱,再跟安贵说了一声,就转身出门了。
她先是到外头的小卖部打了个电话,就是打给那位司徒明直的二叔,司徒盛远大律师的。
…………
远在京市的司徒盛远一来律所就接到了一个很有意思的电话。
秘书姚青,也觉得,电话里的那个小姑娘挺有意思的。
她是司徒盛远的秘书,替他工作已经有十多年了,能力自然很强,同时见识也是很丰富了。
可今儿,她才泡了一杯玫瑰花茶,准备悠闲地享受老板还没来的那十分钟时间时,电话就响了。
姚青皱了皱眉,不过也仅仅是一瞬,她便淡然地接起了电话,格外公式化地说道,“您好,这里是盛远律师事务所,主任办公室。”
只听话筒里传来一道,特别清脆,也特别舒服的女声,“您好,我是安宁,安城洋县柳山镇阳安
村人,今年12岁。我认识一位司徒警官,是他给了我贵所的电话,与司徒律师的名片,并且告诉我,我要是有法律上的难题,可以求助他的。请问,司徒盛远律师在吗?”
姚青挑眉,倒是难得,一个12岁的孩子,可以如此清楚简要地交代完事情。
不过,她依旧十分公式化地道,“对不起,安小姐,司徒盛远主任还没来上班,您可以留下您的联系方式,我会告诉他的。”
话筒里又传来声音道,“那谢谢啊,我暂时在洋县人民医院这里,您可以打这里的电话……谢谢,打扰了。”
姚青再次挑眉,有意思,听她刚才的话,她应该是出身贫困山区里的孩子,可是她却在自己说了老板不在以后,竟然没有哭天抢地地闹腾,还格外冷静地报了电话号码,然后就结束了。
真是一点儿也不像山里出来的孩子啊!
挂了电话,姚青忍不住给司徒明直打电话,问了这叫安宁的孩子的所有事情,当她知道了全部之后,她就更加好奇了:这孩子明明就是从小在山里长大的,都没去过大城市,怎么就会有那样一副,处事不惊的淡定呢?
真是有意思!
正因此,等司徒盛远来了以后,她就加了两分赞叹感慨,说了安宁的事儿,司徒盛远也顿时来了兴趣。
除了他的儿子,他还真没见过比他更有意思的孩子,想到最近儿子的事儿,他就笑了,道,“这样,你联系一下这个孩子,我呢,也听听看,她是不是像你说的那样。”
等姚青联系上了安宁,司徒盛远直接开了免提,跟她直接对话。
电话里的女孩并没有被吓到,反而特别镇定地说了一句,“哦,原来司徒律师您来了呀!”
司徒盛远挑眉,怎么感觉这孩子的话颇有点意味深长啊!
事实上,安宁确实觉得,这位司徒律师,上班的时间真是够晚的啊,早上十点钟了才来。
想起她生前的时候,还真是羡慕啊!
当老板的人就是爽!
那边司徒盛远接着问她,有什么事儿需要帮忙。安宁就说了安贵的事情。
最后特别交代了,“我只是想替我父亲拿回他应该得到的赔偿,并没有讹诈的意思,但,要是对方实在是无赖,我也不介意用点特别的手段,去告诉他:我们虽然穷,但是也不是好欺负的。希望司徒律师能帮助我,用合法的途径要回我父亲应有的赔偿,谢谢您。”
作者有话要说:新故事来啦!哈哈!
希望大家喜欢!
这次真的是平淡向。
只是吧,穷人的日子,也不是那么容易的呀!
谢谢大家!
爱你们哦!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