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氏大惊:“怎么可能?”
杨昭冷笑,“怎么就不可能?我早就跟你说过的,不要盯着她们,实在不行就从寒门之家中挑选人,你非不听我的,这我有什么办法?”
张氏脸色惨白,不可置信地摇头道,“不是的,昭儿,那仙人是真的,他一挥手就能收走了一箱黄金。他还……”
杨昭根本不等她把话说完就直接一挥手,将花厅内的桌椅全都收走了,又一挥手,再次把桌椅都放回原地。
她淡淡地看着张氏道,“这是玄门之术,移形换影,看似是一挥手拿走了东西,其实这些都不过是被我放到了另外一处地方罢了。你碰到的根本就不是什么仙人,只是一个玄门之中,修为低下,用这些手段来坑蒙拐骗之徒。”
张氏整个人软倒在地,她脸色惨白地看着杨昭,“你不是我女儿,你到底是谁?”
杨昭眼光一闪,淡淡道,“我的确不是你的女儿,但你的女儿并不是我的缘故而死的,是她死后,我才来的……”
张氏眼眶一红,受不住这打击,眼前一黑,彻底地晕过去。
杨昭皱了皱眉,真是麻烦,每次一出事,她就晕,既然没这个承受力,怎么就有这么大的胆子去做这些事?
杨昭叹了口气,走到张氏身前,俯身抱起她,送她回房躺下,又叫人去请大夫……
…………
不说锦安侯府的忙乱,只说刘芳一路掩人耳目到了魏平伯府,进了后院,先去找那九姑娘,用了点催眠术,心理暗示,让她说出了事情的真相。
然后她才去那位表公子的房间里,下了迷/药,找回刘若的荷包,至于这位表公子,刘芳就给他下了点会起红疹的毒,只持续半年就好了,不需要吃解药,对身体也并无害处。
这也算对他的小惩大诫吧,让他再也不敢做这种毁人声名的事情。
拿了东西后,刘芳就出了魏平伯府,一路向着锦安侯府而去。
杨景这人瘫了都不省心,刘芳不教训教训他,还真忍不下心里的那口气。
只是等她来到锦安侯府外时,却听闻张氏晕倒了,杨景也不知为什么也晕过去了。
刘芳:……
这下还真是不用她出手了
。
啧啧。看来,老天爷都看不过去,给了这两人惩罚呢。
真是活该!
刘芳不再逗留,快步回了刘家。
可等她回到刘家后,却发现刘家也是一通忙乱,刘芳皱眉,这是怎么了?
她先回房换衣服,慧心一边伺候,一边说道,“本来姑娘您刚出门没多久,太太就醒了,还在冬嬷嬷的伺候下喝了一碗粥,可等她躺下没多久,就又彻底晕过去了,并且怎么叫都叫不醒,还有大姑娘也是,刚用完晚膳没多久就晕了,现在都还未醒来……”
刘芳皱着眉头听完,换好了衣服就出了房间,快步向正院走去,“先去看看太太。”
“是,姑娘。”
到了正院,冬嬷嬷一看到刘芳就忍不住红了眼眶,拉着刘芳的手道,“二姑娘,您快给太太看看,她这是到底怎么了?”
刘芳走到床边,给杨氏诊脉。
杨氏之前醒来后,就稍微洗漱了下,换了衣服,吃了粥后就躺到了床上。
原本冬嬷嬷还以为她是睡着了而已,可是后来才发现不对,这怎么叫都不醒,分明就是出事了。
可冬嬷嬷想来想去也没想到是出了什么问题,而这时候刘若也跟着一起晕倒了。
冬嬷嬷就彻底慌神了。
刘芳给杨氏把了半天脉,都没有发现问题,明明她的身体除了那个脑瘤,并没有其他问题,可是却偏偏不醒。
而且,这个脑瘤也没有变异或者是破了的迹象,这实在有些奇怪。
刘芳想不通,先安慰了一番冬嬷嬷,然后又去看了看刘若,给她也把了把脉,发现刘若也是身体好好的就晕倒,没有任何刺/激,也没有任何征兆。
这样的事情闻所未闻,刘芳皱着眉头回到西跨院,坐在桌旁,百思不得其解:杨氏和刘若怎么就好好地晕过去了呢?
这似乎有什么不对,可是到底是哪里不对,她又想不通。
正当刘芳冥思苦想的时候,慧心走进来道,“二姑娘,太太和大姑娘醒了。”
刘芳挑眉,心里却觉得更加奇怪了。
莫名其妙地晕过去了,又莫名其妙地好了?
不管如何,刘芳还是去看了看杨氏和刘若两人,见她们醒来后没有大碍,心里就放松了许多。
至于杨氏的脑瘤,刘芳
诊脉感觉暂时没有问题,至于以后,那就再说吧,她给冬嬷嬷的药里有灵泉水混合其中,要是对她的病情有用,也许吃了以后会有改善。
既然她们没事了,刘芳也就放心回房歇息了。
可是第二天,锦安侯府就派了官媒来向杨氏提亲,光明正大地替杨景向杨氏求娶刘若。
杨氏听了以后简直要炸了,一时被刺/激后就又晕了过去,而且这一次,她鼻子还流了血。
刘芳过去一看,顿时心里一惊,赶紧把脉,脑瘤破了。
没办法,刘芳只能尽力把淤血排出,再给杨氏开了调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