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单色画派影响的几个亚洲城市水彩画家。他们都对颜料的明度掌握的很好。”
瓦特尔点点头,有点惋惜的说道。
“若是我可以重新度过一遍自己的学生时代,比起绘画技法,我没准会更加努力的去锻炼自己的颜料色彩的把握能力,这点做出特色,可能是我当年能签到一家不错画廊的最好机会。”
“玩颜料和玩技法,从骨子里也许是一码事。但也许后者对天赋的要求太高了,而我……可能不具备这样的天赋。”
“顾,你是我所教过的最让我感到惊艳的学生。也许只有你这样的人,才是天生为绘画而生的。希望,你可以比我走的更远一些吧。”
顾为经听出了素描老师语气中那种文艺式的忧伤。
那种忧伤中,带着藏不住的遗憾。好像上学时和一个漂亮的富家千金在画室的门廊前擦肩而过,你对她微笑,她也对你微笑,可你心中清楚,自己注定与她无缘的遗憾。
顾为经顺着瓦特尔老师的目光向着墙上看去,那上面挂着三幅深色的像木画框。
倒不是金发碧眼的日耳曼妹子,瓦特尔教授心尖的遗憾和白月光啥的。
标准的风景画。
中午的时候。
他刚刚走进这间办公室里的套间时,就注意到了墙上的挂画。
如此醒目的作品,想不注意到都有些困难。
有别于外面办公室所挂的那些水彩和素描的作品,这见工作室里的所有大大小小的相框,都是关于同一个主题的水彩画。
内容就是工作台上所拜访的那张关于柏林博物馆岛的相片。
每一幅画框上都在不停的重复这个主题,最让顾为经感到奇怪的一点是,相比其他大大小小的博物馆岛风景画。
被瓦特尔教授最郑重其事的挂放在正对着工作台的墙面上的,只有三幅画。
这三幅画,细节处的颜料都像是褪色了一样,太浅了。
不,
看景物的罩染的细节,应该说这三幅画其实都没有画完。
不知因为什么原因,缺乏最后几层细节的雕刻,就被瓦特尔收进了相框里。
“冒昧的问一句,先生,这三幅作品都没有完成吧?”
“对啊,是的,这是一张通往艺术家殿堂的门票啊,可惜,我花了十年时间,依旧没有能力走到那扇金光闪闪的大门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