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石见陈岩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样,在一旁催促道“你和那秦大双到底怎么回事儿?
谁是秦大双?你怎么人家了?
你看把人家京墨媳妇给气成这样。”
陈岩没好气儿的瞪了一眼他哥陈石,“哥,你记吃不记打是不是?你忘了把我姐害的那么惨的秦池了。
那秦大双就是他妹妹。
他敢害我姐,我就敢睡他妹妹,让他后悔一辈子。”
夏菘蓝并不清楚秦池和着陈岩的姐姐有什么误会,但她能听出来,这陈岩对秦大双绝对没有感情,明显是带着报复的心理。
她真的替秦大双不值,上前就要动手,被身旁的宁京墨眼疾手快的给拽住了。
“媳妇,别气,他这皮糙肉厚的,你打两拳,他不疼,反而把你的小手给钉疼了。
你要想动手,一会儿我来,保证拳拳到肉,打的这孙子找不着北。”
夏菘蓝用力挣脱宁京墨的钳制,怒气冲冲的瞪着陈岩。
陈石听宁京墨刚才骂陈岩孙子,这算是把他也给绕进去了,可这档口也不能再计较这些。
他忙对怒气冲冲的夏菘蓝解释道:“弟妹,这事说来话长。
这大厅里人来人往的影响不好,不如咱们去包间把事说开了。
要真是这小子不地道,一会儿打死打残让京墨随便动手,我绝对不拦着。”
说完,回头踢了一脚陈岩,“走,去包间,今儿把事情说清楚了。”
原来陈石还有个妹妹叫陈慧,比陈岩大一岁,和秦池是同学。
秦池去当兵前,两个人就好上了。
陈慧下乡前曾去找过秦池,中间到底发生了些什么,没有任何人知道。
但原本不愿意下乡的陈慧回来后,义无反顾的就下了乡。
可就因为陈慧的漂亮,下乡没多久,被当地的一个二流子给盯上了。
后来那二流子想用强的,陈慧拼着命把二流子打成重伤。
可那二流子的大哥是村里的治保主任,他咽不下这口气,把陈慧告到了派出所。
诬告她勾引那二流子不成,反动了手。
后来,陈慧被判了刑,送到农场改造。
这期间,陈慧发现自己怀孕了,她想方设法想把肚子里的孩子弄掉。
等到人被发现的时候已经大出血,送到医院的时,差点一尸两命。
孩子是流掉了,可她再也没有了生育的能力。
也算是吃尽了苦头。
幸亏后来政策改变了,陈家人想方设法帮她平了冤。
陈慧这才被放了回来,但原本那个活泼漂亮的女孩儿,一下子变得沉闷,寡言少语。
整天除了上班,就是闷在家里,谁都不见。
陈家人为此记恨上了秦池。
认为若不是当初他和陈慧说了些什么,陈慧也不会下乡,更不会有后来的一系列遭遇。
夏菘蓝听完了陈慧的遭遇,也是深表同情。
但向陈岩质问道:“那这件事和大双有关系吗?
大双有没有伤害你姐姐?
有没有伤害你?
有没有给你们家人带来什么不好的事情?”
陈岩被问的哑口无言,但仍然狡辩着,“虽然她没有,但秦池有,谁让他是秦池的堂妹呢?”
陈岩越说越气愤,到最后吼道:“他们全家人都得给我们老陈家陪葬。
你知道我姐姐多可怜吗?
整天被胡同里的人闲言碎语,说的头都抬不起来。
可秦池却官越做越大,整天风风光光的开着车回来。”
“这些和大双有什么关系?
她跟了你五年,从20岁就跟着你,据我所知,光堕胎都三次了。
这次又是宫外孕,若不是抢救及时,她也是一尸两命。
你有没有考虑过她也是个未婚的女孩子,不仅把身子给了你,就连挣的钱也全都给了你。”
夏菘蓝抬眼打量了一下包间,“我没猜错的话,这个饭馆就是大双出的钱吧。
你整天吃她的,喝她的,还伤害着她,你有没有良心?你是不是个人?
你要是记恨秦池,去找秦池报仇呀,有本事去和他当面锣对面鼓,拳拳到肉的打一场。
为什么要连累到大双身上?
整整五年了,你就算是块石头也该被捂热了。
你就是个混蛋。”
陈岩气哼哼的一拍桌子,“你懂什么,你就是个头发长见识短的娘们,你自己姐姐要是这么被欺负。
你就没想过报仇?”
夏菘蓝冷冷的看着他,“我就算是个头发长见识短的娘们,也不会像你这样像个疯狗似的,逮着人就乱咬。
还不分青红皂白的去伤害爱你的人。
你就是个吃软饭的孬种,还想软饭硬吃,整天在思想上禁锢大双,让她心甘情愿的替秦池赎罪。
然后你好心安理得的吃她的,喝她的,还侮辱着她。”
陈岩挥着手,“谁让她下贱呢?这都是她乐意的,她愿意跟着老子。
我又没有逼她,是她自愿给她哥赎罪的。
是她愿意让老子睡的。
是她秦大双不自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