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康女性地位低下,平时男人不打不骂就已经是梦寐以求的好日子了,全大康都没有多少女性听过情话。
就金锋这种算不得情话的情话,依旧把关晓柔三人感动得不行。
关晓柔满脸洋溢着幸福的微笑,水汪汪的大眼睛中充斥着温柔和对眼前这个男人的依恋。
唐小北的眼神则是火辣辣的,金锋觉得如果不是在外面,恐怕下一秒她就要推倒自己。
至于唐冬冬,毕竟跟金锋没有亲密关系,表现要含蓄多了,只是红着脸低着头,手指无意识的揪着衣角,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前世的金锋是个十足的理工男,什么时候有过这种待遇?
心中就像是猫挠了似的痒痒。
关晓柔和金锋成婚这么久,对这方面已经非常熟悉了,只是一看金锋的眼神就知道他想到了什么。
她算是典型的封建女性,哪怕被金锋教育了这么久,还是有些保守,晚上怎么都好说,但是白天就很抗拒。
发现金锋的眼神不对劲,扭头又看到唐小北一副摩拳擦掌的样子,她很担心金锋会大白天的把她们拉进屋里。
赶紧岔开话题说道:“当家的,你收了小北也这么久了,要不然我下次去县府,给你们把婚书办了吧?”
唐小北一听,眼神立刻变得期待起来。
如果真较真的话,她现在是没名没分的跟着金锋。
说起来和有钱人在外面包养的外室一样,玩腻了随时都可以蹬了。
只有拿了婚书,她和金锋才算是合法夫妻。
要说唐小北不介意,那是骗人的。
因为出身青楼的原因,她比一般村里的姑娘更加在意名分。
只不过她知道金锋最近很忙,懂事的一直没有主动提起这件事。
“婚书?”
金锋微微一愣。
在他看来,所谓的婚书不过是一张粗纸而已,有没有区别不大。
所以从来没想过这件事。
但是看着唐小北眼神中浓浓的期待,金锋不由有些内疚,伸手揉了揉唐小北的头发:“小北,对不住了,最近太忙,没顾上这事儿,这样吧,咱们明天就去县府,把婚书领了。”
“相公,我跟你说过,这辈子都不要跟小北说对不住,你怎么又忘了?”
唐小北嗔怨的白了金锋一眼,嘟着嘴抗议。
“行行,我错了。”金锋伸手捏了捏唐小北的脸颊。壹趣妏敩
关晓柔一看俩人快擦出火花了,赶紧再次插话道:“当家的,不用你亲自跑一趟,我去就行了。”
按照大康律例,正妻拿着婚书和小妾的牙牌,就可以帮丈夫把婚书办了。
在苛捐杂税繁杂的大康,这是为数不多几项小吏不收银子,也不为难百姓的公务之一。
金锋对于之前忘了这件事心怀愧疚,为了弥补唐小北,摇头说道:“不用了,这是我和小北的婚事,一辈子只有这么一次,我要和她一起去。”
“相公……”
唐小北哽咽了一下,眼睛有些红了。
“我去冶铁车间看看满仓那边怎么样了,小北,你帮着晓柔把银子送进库里吧。”
金锋最怕女孩子哭,一看唐小北这架势,赶紧开溜。
既然答应了,金锋怕回头再忘,干脆第二天一早,就推掉所有事,带着关晓柔、唐小北,乘坐马车去县府办理婚书。
马车刚出西河湾,村口对面山头就有人飞奔下山。
金锋这边才走到一半,赵县尉三人就已经收到消息,聚到了一起。
“大人,金锋从西河湾出来了,看方向是来金川的。”
不等坐下,朱老爷就着急说道:“大人,咱们找金锋谈谈吧?”
之前对此表示反对的赵县尉,这次却沉默了片刻,然后微微点了点头。
自从剿匪队包围三大土匪老巢之后,他们三人就没睡过一个囫囵觉。
这几天,三伙土匪都先后进行过几次突围,付出了惨重的代价,却都被剿匪队打退了。
虽然铁罐山土匪覆灭之后,他们派人去各自扶持的土匪老巢,尽量抹除了所有证据,但是如果土匪被抓,金锋就有了人证。
而且他们也不能确定土匪老巢是否留有其他没被发现的证据。
以金锋目前的行事态度来看,对土匪没以及扶持土匪的人没有任何好感,一旦金锋攻破了土匪老巢,基本上就代表着他们的末日到了。
就连一直故作镇静的赵县尉,这几天都急出来一嘴泡。
他们现在已经顾不上恼恨金锋断他们的财路了,更担心的是身家性命。
周师爷的前车之鉴尚在眼前,他们就算想跟金锋求饶,都没有去西河湾的胆子。
好不容易等到金锋出来了,他们必须争取一下。
“既然金锋从西河湾出来了,那咱们就去找他谈谈吧。”
赵县尉说道:“算时间,再有一个时辰,金锋应该就能到了,我这边派人去城门那边盯着,咱们先商量一下怎么谈。”
“是得先商量好,免得金锋那厮狮子大开口。”
彭、朱两位老爷连连点头。
三人商量了半个多时辰,终于定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