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一旁抓过一把雪洗了洗手,然后从少年手里拿过刚才的馒头,又重新递了一个过去:“你吃这个。”
说完,中年镖师还蹲下去,把少年刚才吐出来的一口馒头捡起来,毫不在意地塞进嘴里。
“达叔,都脏了。”少年镖师皱眉。
“牙子,这有什么脏的。”达叔毫不在意道:“你忘了前些年咱们过得什么日子了?那时候别说白面馒头了,就是有人给我一口杂粮粥喝,我都恨不得给人磕个头。”
周围镖师的笑声停止了,少年镖师也羞愧地低下脑袋。
他虽然才十几岁,但也是吃过苦的人,他的父亲几年前死在战场上了,母亲一个人拉扯他和两个弟弟妹妹,曾经有一段时间,他饿得路都走不动,看到桌子腿都想去啃两口。
要不是后来母亲在纺织厂找了一份工,他们家还不知道要饿死几个人呢。
结果现在他却嫌弃白面馍馍上有臭味。
少年镖师刚准备说话,突然看到不远处的积雪中,突然有个人站了起来!